但,并没有想到她会这麼快就将东西送完直接过来他家。
「呵呵…」回头看见丝草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他又笑。
发现智厚的笑容,丝草这下子就真的很想钻进洞里了…怎麼会不知道前辈在笑什麼呀…唉,肚子呀肚子,别这麼诚实行不行呀,实在有够无奈。
丝草将背包里的东西轻轻取出,是个朴素的简单便当盒。「…这是什麼?」智厚一手撑在桌上伸出另一只手准备抢先品尝一下便当盒里的美食,眼见就可以吃到了,下一刻眼前的便当盒刹那便不见。
「想吃?不行,先把你做给我吃的煎饼做完然后我才给你吃。」
丝草调皮的“强烈”要求著。
智厚眯起眼在丝草的脸上停了一会儿,衡量著,这才走回原来的位置将自己备好的料理丢下去完成丝草的煎饼。智厚熟练的将蜂蜜淋在松松软软的煎饼上,在一旁用鼻子用力吸取著美妙的香味的丝草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这次丝草早就不管会不会丢脸了,「前辈,还没有好唷?」她的声音有少许的撒娇,也许她自己没有发现,而他,也不说破。
因为他知道,金丝草在具俊表的面前、甚至是其他人面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脆弱与女人的一面,只有他一个人—尹智厚才有的特殊待遇吧…他给丝草一个笑容。
她不会看见…
不会看见他笑容里所隐瞒的一切…包括,他给的爱。
「我的呢?」笑著将煎饼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才给那似乎饿的受不了的女人面前,「别吃太快,没人跟你抢。」然后还体贴的补上句叮咛。
「智…前辈!!」怎麼这样呀,她的吃相有这麼严重的难看唷…叫唤著前辈两个字,有那麼瞬间她遗忘了前辈两个字,竟就这麼脱口而出他的名。她在心底偷偷吐了舌头,应该没有被发现吧…自己用尽气力去隐藏的心。
顺手将便当递过去接著埋头继续跟她的食物奋战。
他的身心在听见丝草呼喊他名字时震了一下,下一刻发现原来只是自己听错了而已。眼底划过无穷地失落与悲伤。…是不该有过多的想像啊,那颗早就管不著的心脏。
「前辈,便当好吃吗?」丝草擦了擦嘴角的糖浆,一派天真的问著。她可是为了做这便当特别早起的耶!…第一次做的便当是给具俊表,眼皮微微盖上美丽的眼睛,那次的便当似乎也拜托前辈把它解决掉…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做便当,应该说自己不想做了,也没有那种心思了;是前辈,让她找回笑容、也找回更多他给的…悸动。
心头一晃,暗自甩了甩头企图将这念头也一并甩去,只是令她欲哭无泪的却是这思想宛如生根落地许久许久,永远、永远也甩不开…只有越来越深的思念而已。就算所思念的人就面前也是一样,相同的思念。
「…还不错呀。」比上次的还要好吃多了…被丝草盯得有些浑身不自在,有什麼事情吗?不然怎会这样看著自己呢?…「丝草呀,心情不好的时候你知道我会做什麼吗?」放下手上的汤匙,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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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楼
2010-03-11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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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童话

淡蓝色童话
华丽飘过6
「诶?!」突然拉回神游太虚的灵魂,她傻著,什麼?前辈说什麼?…「那个…我刚刚发呆了,可以请你再说一次吗?」有些不好意思…私底下骂著自己的蠢,说这什麼话…唉,到底自己都干了哪些蠢事呀…天呀!…为什麼没有地洞让她钻呢?
看著丝草死命的盯著地板,他突然想到刚开始时她也是这样的动不动就感到不好意思。「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把所有的事情丢到一边,然后去睡觉。」这是在认识你遇见你爱上你找到你之前的尹智厚。——无可自拔爱上之后,自己只要有你幸福的笑容与陪伴,他视线所及的地方全部都亮了起来、心情与身体也暖了。
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吧…爱你,中了毒。却心甘情愿…
「呵呵…猜的到唷!因为前辈真的很需要睡眠呀!!~」她笑,打从心底的笑声穿过空荡荡的韩屋响彻云霄,也替这间冷清清的屋子带来更多的温暖与欢乐。
只有她在,这里才像人住的家…你也曾经这样想吧爷爷,可是怎麼办,为何他的心越来越畏惧…想要留下她的心却是越来越强烈…总是想要得到她。爷爷………
「恩,我的话,大概会忍著吧!然后去游泳池狠狠的游上好几小时直到我心情转好了。」这是在认识你遇见你找到你爱上你之前的金丝草,现在只要看见你的出现所有的乌云就自动消失无踪,无可自拔的爱上之后,没有你的地方居然像失去呼吸般的难受…简直比死还要痛苦。
可是怎麼办…她的心越来越管不著,管不著的想要说爱你、管不著的想要赖在你身边…明明是最没资格的、明明和俊表约定好了…怎麼,想要爱他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大声呼喊著我爱你。…想著想著,眼泪竟如此不争气地滑落,丝草慌慌张张地趁著智厚没发现时起身跑进厕所里。
一手用力捂住嘴另一只手则打开的水龙头让它涔涔不停地流出好去掩饰她因再也藏不住的心而哭泣的声音。宛如她的泪水被打开了龙头般找不到停下的方向,她无声哭泣。
他以为丝草只是急著要去厕所才跑的这麼快,然而十分钟过去,丝草却还没有出来,这样的一个情景令他开始心生不安,起身迈步至洗手间前,「丝草啊,你没事吗?…」……没有回应,心中的恐惧逐步增加,用力地转了几下手把,里面依旧毫无声响…正准备转身去找东西来撬开这扇门,丝草的声音微弱的传了出来,「…前辈,我、我没事啦,只是有些…呃…」听她讲的结结巴巴,智厚大概猜到她要说的东西,也是,对他而言虽然很无所谓——只是,对於女人,那总是不太好开口的东西…
至少她没事。
放宽了心,「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