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怪就要怪《琴师》,因为我是听那个歌时来的想法。不过哥也没说不能怪我。在下香哥。如你所想,哥又要跑路了,不知道,这一刻我有点兴奋,我确定不是雪津在起作用,所以你们不能在明天对我说“你大爷的昨儿个喝高了说了堆胡话”。大概是把自己逼到绝境一直是我的兴奋剂。如果此时你把枪顶在我脑袋上,我可以是各种反应,但不变的是我一定很兴奋。我是个心理变态,熊阿汤的话老子现下服了。这两年不玩明靖了,要怪就怪偏执,谁让它好死不死地侵入我的世界!(气愤)也罢,来者是客。(微笑)我发现我写的东西果然有点沉,甚至灰,老师天天给我作文评为三类文我也服了。呵呵,哥们儿,我确实越来越不懂人情事故了,我真难以想像两年以前自己如何周旋在人际中,唔…又如何在一天内与所有人撇开关系。所以我这么冷冷的态度已经不奇怪啦。你不知道啊,我以前看到安琴,隔了三十米我都会喊句老婆,然后颠癫地跑过去,各种调戏额。现在我不叫她啦,她不明所以,只一个劲跟我笑,我点点头,也笑了。她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已经不容易啦。还有其他人,有兴致时还侃得欢,没兴致就怪不得我了。我不知道怎样跟同龄人交往,我的朋友中,没有同龄人,或老或少。可有点愁了,要整理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