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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原创】园有桃 (张仪X楚怀王;秦惠王X张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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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
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有谁知之!有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
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有谁知之!有谁知之!盖亦勿思!
—— 《诗经.国风.魏风》

偌大的殿中,无数盏灯亮起。楚怀王披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快步走出宫殿。冷寂的夜中,连侍从手中的宫灯也微微摇晃,畏惧这十月的大风。浓重的黑暗里,远远有一个身影走来。怀王紧了紧长袍,眼睛却始终盯着来人的方向,眸光闪动间,有着隐隐的期待。这种期待的情绪一下子击中了怀王,他立刻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竟屈尊亲身出殿,而等待的只不过一个蛮夷之国的来使。他为自己这有失身份的举动而懊恼不已,正在犹豫要不要回去,不远处的人影已近到眼前。
“秦使张仪,拜见楚王。”来人深深一躬,声音清冽,全然不似怀王想象中谄媚。不过他还是傲慢地抬起头:“先生何以知寡人乃楚王?”
“世人皆以君王须华服锦盖,但凡为王,非通身金甲不能见于民,殊不知气度为首,风范为先,楚王虽一袭素袍,然王者风华如曜日之辉,令人心折。试问如此姿仪,天下除了楚王,又复何人?”
怀王讶然地看着张仪,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的巧舌如簧。
“张仪此行,是为楚王带来秦国的诚意。”张仪的声音始终不卑不亢,垂首肃立。
楚王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然后挥了挥手:“如此,先生随寡人入殿吧。”
侍从连忙提起宫灯,张仪原本半隐没在黑暗中的面容清晰地显现出来。怀王看着张仪的脸,一时竟失了神。这张脸十分年轻,不过也只是年轻的中上相貌,但他的眼睛,却有着青年人的热情和老者的淡漠,既有与年龄相符的激烈朝气,又让人感到他仿佛早已超脱世外,隐逸如高人。
楚怀王凝视着那双湖水般幽深的眼睛,突然掩饰般地咳了几声,没有再看张仪一眼,他转身大步而去。
屈原已经整整两天不曾见过楚怀王了,每次行至东宫门外,总会有守卫过来对他躬身,口中却重复着一句“君上有令,这两日谁也不见,屈子请回吧。”屈原无可奈何,想着此刻君上会被秦国来的那个小人如何迷惑,摇着头再一次离开了。


IP属地:江苏1楼2013-02-23 16:42回复
    陈轸风风火火地往屈原的府邸走去,这几日,君上除了上朝,根本不见人影,今晨甚至都没有上朝,请见君上也每每被侍卫阻拦,说君上与秦使商谈大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陈轸回忆着以往在秦国时自己与张仪的种种交锋往来,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坚信,张仪是一个无耻小人,此次不定又要耍何种手段,他一面担忧地想着,一面踏进了屈原的府邸。
    “陈卿所言,亦是屈原所思,然君上几日不见我等,恐是与秦使相谈甚欢。”听完陈轸的话后,屈原苦笑半天,只说出这句话。陈轸摇头,咬牙切齿道:“张仪素无行,做事不择手段,我早已领教过多次,但愿君上千万莫被蒙蔽了。”
    “齐楚之盟,本已早早定下,如今恐怕又再生枝节。”屈原长叹一声,竟是径直走出去了。陈轸本欲随着去再求见楚怀王,但想到屈原跟他说过的“子与张仪曾与私怨,君上必不听子之言”,又怏怏地留下了。
    “今天下七国,秦、楚、齐,是为最强,”张仪手指疆图,“秦东合于齐则齐重,秦南合与楚则楚重,楚王以为如何?”怀王点点头。
    “秦国之意在楚,不在齐。张仪曾闻秦王之言,敬楚王更甚他国,至于臣子如张仪者,久慕楚王风骨,而痛恶者莫如齐王,今秦国欲起兵伐齐,不想楚国竟与那齐国结成互盟,实令秦国担忧,攻齐势在必行,而秦王又不愿伤害与楚国的情谊,敢请楚王指教,秦国该如何抉择?”
    楚王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他紧盯着张仪的双眼,望进那幽深的湖水中,“他长得也好生耐看,”楚怀王想着,又有些想饮酒了。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寡人不曾想与秦国为敌,然齐楚向来交好,昔日之盟,不可废也。”
    “敢问楚王,那齐国与楚国结盟,以何来表诚心?”张仪笑吟吟地问。 “一纸盟书足矣。”虽然这样说着,怀王心中却少了些底气。然后他有些恼怒地看着张仪:“先生此乃何意?”张仪摇了摇头:“齐国根本无半分诚意,楚王竟视而不见乎?秦国则不然,”然后他眨了眨眼,坦荡地笑起来,“楚王诚能听张仪,闭关绝约于齐,张仪请献商於之地六百里,使秦女得为楚王箕帚之妾。”


    IP属地:江苏3楼2013-02-23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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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怀王着实是惊讶了。六百里地与秦女。他确实有些心动。未等他回答,张仪又说道:“秦楚娶妇嫁女,长为兄弟之国,此北弱齐而西益秦也,计无便此者。”
      楚怀王不言语,心中却飞快地量算着,如今只有三种选择,要么楚国独抗秦国,但很可能铩羽而归、自取其辱,要么与齐国结盟,但齐国并无秦国一般的献地诚意,而且这样一来也会与秦国交恶,将后患无穷,而最后一个办法,就是与秦国结盟,这是最能保证楚国安全的选择。
      楚王侧身看向张仪,心中大约有了决定,但他迟迟没有开口,仿佛还有些犹豫。
      张仪见此情景,心中了然,他突然跪下,朝着楚怀王深深一拜,“待楚国与齐国解除盟约,秦国献上六百里地,那时楚国的疆土将更加广阔,楚王的威名将会随着踏平商於的铁骑而震慑天下!”
      楚王闻言大悦,他虚扶了张仪一把。“如此便依先生所言。”怀王踱着步子走到案前,“寡人明日便遣使者与齐断盟。”
      张仪对着楚王一躬:“秦国,多谢楚王。”面上却无半点狂喜失态,还是那副淡定自如的样子,楚王望着张仪明朗的笑容,有些怅然若失地想:寡人身边为何就没有如此聪慧的人?
      屈原在殿外等候了四日,终于等到了楚怀王走出来,但怀王宣布的消息却让屈原大为震惊,君上说,他决定与齐国断盟,令屈原遣使者明日即往齐国。一番劝说无果后,屈原失望地看着怀王,“秦国乃虎狼之国,张仪乃奸佞小人,君上岂可被其蒙蔽,利令智昏!”
      “放肆!”楚怀王大怒,“你竟敢说寡人是昏君!”他手指屈原,怒极反笑,“你和那陈轸有何区别,都是看不得秦国的大才,如此心胸,何堪大任!”
      屈原呆呆地看着楚怀王,已经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闻讯赶来的陈轸立在阶下,一时也愣住了。一君二臣,一个勃然大怒,两个呆如木鸡,在殿外的台阶上,构成了一副十分诡异的场景。


      IP属地:江苏4楼2013-02-23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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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日后。
        一支浩浩荡荡的马队正往秦国的方向驶去,最中央的马车里,张仪与逢侯丑正在把酒言欢。连日来的相处,两人已经称兄道弟,“先生真是风趣,”逢侯丑打了个饱嗝,“我在外打仗这么多年,亦从不知有如此的沙场轶事,实在有趣!”末了他重重地感慨一声:“先生真是博学多闻!”
        “将军谬赞了,”张仪笑了笑,顺手掀开面前的帘子,“不知现下行至何处了?”说着摇摇晃晃地倾身探了出去。
        “先生竟比我还要心急,”逢侯丑大笑,笑声未落,只听咚的一声,然后帘外响起了张仪的痛呼。逢侯丑的酒一下子醒了,他一把拉开帘子,张仪跌落在地,脸上冷汗涔涔,明显是伤到了筋骨。
        三日后到达了咸阳,张仪被侍卫送往家宅之后,逢侯丑暂时在咸阳住了下来。
        一晃两日过去,稍作安顿之后,逢侯丑就去拜会张仪,但一次次被拒之门外,理由是卧病在床,不便相见。
        “这、这该如何是好?”逢侯丑急得在府外跺脚。楚国的将军大多是贵族出身,性格温煦,若是换了秦国和赵国那些脾气火爆的将军,大约早就把守卫打一顿,然后直接闯进去了。
        逢侯丑只能在府外干着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又等了两日没有消息,逢侯丑硬着头皮先上书了秦王,叙说了在楚国时张仪对楚王许下的承诺。 书罢逢侯丑长出一口气,怀着兴奋与激动。不料几日后秦王的回书,却让他再次不知所措。
        “将军敬启,寡人已细读将军所言,如若张相确有应允献地之事,寡人必信守承诺,然张相今卧病不起,无法对证,寡人又岂能视六百里地于儿戏乎?秦楚乃兄弟之邦,寡人亦敬楚王,然此事还须慎重,今一不得见张相,二未闻齐楚断交,寡人心忧,恐不能贸然献地,望将军体会。代问楚王安。”
        楚怀王如今正在园子里散布,数数再有几日,逢侯丑就该回来了。他心情很好,随手折了一大枝牡丹,拈着花瓣。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秦国那个年轻的丞相,他更喜欢称他为“先生”。张仪的眉眼一点一点在他脑中清晰起来。
        “真真是一个妙人。”怀王轻笑,随即又对自己说出这句话而感到惊诧,他掩饰般地咳了几声,正要俯身亲吻怀里的美人,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禀君上,逢侯丑将军送来急书。”说着递上书简。
        怀王皱着眉,心中疑惑,当他看见逢侯丑的话和附上的秦王回书,什么都明白了。
        “仪以为寡人绝齐未甚邪?”楚王笑了起来,有些无奈,然后他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使者送往宋国。
        于是,历史上就发生了楚使借了宋国的符节,跑到齐国去辱骂齐王这荒唐的一幕。


        IP属地:江苏5楼2013-02-23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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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秦惠文王,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满意,但他还是按照张仪的建议耐着性子等待。果然,没过几日,齐王就派使者送来了文书,意与秦国结盟。秦王微笑着写了盟书,又让大臣们张罗下去,要好好款待这怒气未消的使臣。
          张仪的病终于好了,他优哉游哉地又去上朝了,下朝之后,他召见了苦苦等候的逢侯丑。“将军别来无恙乎?仪因病难见,甚为挂念。”
          “尚可,”逢侯丑顾不得客套,急急说道:“还望先生即告秦王,让之前的六百里地能早日兑现。”
          张仪闻言,脸上显出了惊讶的神情,“何来六百里地?张仪不过有六里封地而已,承蒙楚王不弃,才敢献上。”
          逢侯丑张大了嘴:“六里?!但君上明明说是六百里!”
          张仪焦急地搓手:“这当中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张仪臣子之身,岂敢许下六百里地之多?”
          逢侯丑也拿不了主意,只得回报楚王。
          楚怀王收到信的时候,砸烂了殿里的所有东西。“好你个张仪!”他咬牙切齿地恨声,“你竟敢诓寡人!寡人必生啖你肉!”
          天子一怒,必然伴随着流血的代价。
          公元前312年,楚国发动了丹阳和蓝田之战,均已惨败告终,这是楚国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外强中虚的楚国,在这两场战争后,被伤到了心脉,从此衰弱下去。


          IP属地:江苏6楼2013-02-23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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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如期而至,天气阴冷得可怕,今日终于下起了鹅毛大雪。天空的阴霾散去许多,十分清明。
            此时的秦王坐在园心的亭子中,把几个侍卫打发走,然后自己亲自煮起火炉上的酒来,袖摆无意间打到了壶盖上,他却视而不见,任那滚烫的热气把这上好的衣料给烫融了。如果此刻有人近前,会发现秦王的眼神是如此锋利。他右手随意搅动着酒,双唇却紧抿,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和这寒冷的天气倒是十分相融。
            一阵窸窣的踏雪声由远及近,秦王回首,一个只着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大步而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秦王立刻起身,没有撑伞就走了出去。
            “天气寒冻,丞相为何不披件外衣?”秦王责怪道,顺手解下自己的披风,很自然地覆在了张仪身上。张仪难得地有些面红,他很快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为何还自己带了酒爵,寡人自是早已备好。” 秦王跟张仪说着话,不自觉地褪去了一身杀伐。张仪和秦王相扶着在亭中坐下。
            “君上有所不知,这两只酒爵乃西域珍品,遇雪变色,十分趣致,是臣在楚国一个商人手中购得,归来后事物繁多,多日不曾饮酒,竟丢在箱底遗忘了。”
            说着张仪伸手出去,一大片雪花落进爵中,爵壁渐渐由金色变成了银色,待雪花消融,酒爵又恢复了金色。
            “此爵竟如此珍奇,寡人倒是头一次见,丞相在楚国想必见识了不少吧,是否尽兴?”
            张仪朗声笑起来,“臣天性疏狂,楚国的繁华旖旎确是十分适合臣,此行多有收获。”说着他啜了一口秦王递过来的酒。这些日子以来,他饮过很多次酒,与楚王,与逢侯丑,与驿丞,每一次无不是意有所图、机关算尽。惟有今日,他的心真正安定下来,这是一种伪装不了的情绪。他看着秦王,秦王也浅笑着望向张仪,目光渺远而深邃。
            正当张仪想说什么的时候,秦王眯了眯眼,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楚国虽已元气大伤,但仍是泱泱大国,而那齐国近来也愈发不安份,边境时有消息。”


            IP属地:江苏7楼2013-02-23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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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仪思忖片刻,道:“丹阳蓝田之战,虽震慑了齐国,亦让其倍感威胁,如今秦国正在养战,那见风使舵的齐国,定会再次向楚国求盟,楚王素来信齐,也定会倒向齐国。”
              秦王有些疲倦地半阖上双眼,“寡人纵然拥兵百万,亦须休整。”
              张仪看着秦王,沉声道:“惟今之计,求和为佳。”
              秦王睁开双眼,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不甘,紧接着他拿起酒爵,眸光闪动间,已看不出一丝波澜。
              “令使者拟书,秦愿分汉中之半以和齐。”
              “君上,臣以为和楚更易。”
              “丞相曾戏楚王,楚王岂能再与秦盟?”
              “非也,”张仪的眼里涌出嘲讽之意,“那楚王大情大性,喜怒无常,私兴袭来全然没有理智,空有闲逸之才却无半点王者之风,”顿了顿,张仪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且臣与楚国权臣靳尚相熟,君上定能再次拿捏这个昏君。”
              秦王哈哈大笑,举起酒爵。
              “敬丞相!”
              “敬君上。”张仪拿起酒一饮而尽,“敬那大争之世。”
              见秦王深深地看着自己,张仪微笑着又举起酒爵,“敬这小酌之时。”
              《史记.屈原列传》:明年,秦割汉中地与楚以和。楚王曰:“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张仪闻,乃曰:“以一仪而当汉中地,臣请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币用事者臣靳尚,而设诡辩于怀王之宠姬郑袖。怀王竟听郑袖,复释去张仪。是时屈原既疏,不复在位,使於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
              全文完。


              IP属地:江苏8楼2013-02-23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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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一下,其实早在张仪去秦国之前,就在楚国呆过,但我这文里设定他是第一次见楚王。
                喜欢张仪很久了,但大秦2纵横我是看得最粗浅的,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苏秦,因此每次一看到他出场我就头痛,一直跳着看,所以大秦6部,只有第2部给我的印象最浅,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对张仪的感觉,也许是几年前看了姜安的《说客双雄》,也许是因为纵横中那寥寥数语勾勒出的洒脱士子,甚至是电视剧版纵横的片花,那些台词看得我心有戚戚焉,不管是名利说还是皮骨说,张仪永远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令人心折。或许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中的张仪,但已无关紧要。结尾用的那句大争之世,来自纵横片花中,张仪与公孙衍的对酌。
                最后弱弱地说一句,比起青山松柏,我一直更萌驷仪。
                献上一首《历史的天空》,老三国片尾曲,去年唱的了,今天整理电脑正好发现了,就贴上了,希望不会糙了大家的耳朵。 歌词在页面左侧。
                http://fc.5sing.com/8860888.html


                IP属地:江苏9楼2013-02-23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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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召唤基友团了嘤嘤嘤,快粗来看偶的新文~~ @alwaysDepp @考拉和桉桉 @悼锋哀啼
                  @异世通梦 @问_司马云川 @惟公千载独步 @贫道李玄婴 @公子门客啸 @河西道大总管
                  @楚浪千雪 …… 好久没艾特人,有漏下的有怪莫怪。。。


                  IP属地:江苏10楼2013-02-23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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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看到又有驷仪文看了 这么有爱的一对cp同人居然这么少
                    CC的文笔真是越来越好了 字里行间都流露出两人的暧昧


                    IP属地:马来西亚11楼2013-02-2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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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机没办法听歌了,cc写得真赞,很喜欢这种含蓄的文文~看完后居然萌上了楚怀王,他在我心中一直是有点呆萌呆萌的形象,看了cc的文又对他有了丝叹惋,特别是结合那句:不愿得地,愿得张仪而甘心焉。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2-23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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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你离我又更远了....话说这段历史我知道!...我竟然知道 好感动....
                        写的很赞!!CC唱歌还是这么健气!!....真好~


                        IP属地:广西13楼2013-02-24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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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好啊,让我嫉妒。


                          14楼2013-02-24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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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15楼2013-07-2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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