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们的确有些‘超时’了-------------”西里斯不好意思的说,声音显得飘忽不定,
“相信我,我不想知道细节。”加斯帕医生摆摆手打断了他,他拿出一张羊皮纸,用羽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很快那张羊皮纸上就写满了漂亮的圆体字,几秒钟后他潇洒的晃了下手腕,写下了最后一个字母,然后把它递给了多卡斯。
“这是我推荐您阅读的相关书籍,”老医生说,“顺便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如果你们----咳--------但是我个人十分不建议这样做,十分不建议。”
“别担心,医生,我们会克制自己----------OUCH!”在西里斯继续他那愚蠢的发言之前,多卡斯掐了他的大腿一把。
多卡斯用双手接过了那张纸,立刻就叠了起来,甚至不好意思去看加斯帕医生的脸。
“我需要再对您进行一些检测,好确定目前胎儿的状况,请原谅。”他们的家庭医生打破了沉默并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多卡斯按照他的指示平躺在了沙发上,这感觉不太好,尤其他的丈夫也在用一种探寻的眼光注视着自己,就好像她是某种等待被研究的腔肠动物。老医生麻利的对她的小腹使用了一个咒语,与她想的不同,多卡斯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她忐忑不安的躺在那里,等待检测的结果,几分钟后,加斯帕医生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坐起来了。
“胎儿在子宫的着床十分稳定,目前状况良好,”他对夫妇俩点了点头,一边动手把羊皮纸和墨水收进他的那个棕色皮包,“我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不过如果你们想要知道胎儿的性别,恐怕还要等上几个月。”
“事实上我们并不在意它的性别。”多卡斯笑了笑,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她意识到正有一个生命,确切的说一个人正在她的身体内长成。同样的,多卡斯也知道只有人才会费心去研究做母亲的这种感受,然后再加以华丽的词藻进行渲染,甚至不惜用艺术来刻画它,尽管那些精美的画作诗歌都曾经让她感动过,作为一个记者她自己也能想出5,6个不同的词来表达她的心情,然而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比幸福更贴切,
“谢谢您抽空赶过来,医生。”西里斯站起来和加斯帕握了握手,
“应该的。”加斯帕走向了壁炉,再次对多卡斯点了一下头,“我会在每个月的6号为您进行定期的孕期检查,请记住这个时间。”
当医生从壁炉离开之后,两个人再次欣喜的抱在了一起,他们坐在沙发上,西里斯轻轻的抚摸着她目前仍然有些平坦的小腹,
“这真是最好的圣诞礼物了。”他轻声说,“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真感觉真的很奇特,”多卡斯温柔的抚摸着丈夫的后背,“我一直都在期待着能有这么一天,虽然因为战争的缘故我们总是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
说到这,一种寒意突然笼罩了她,原本的兴奋与期待全部消失不见了,明亮的屋子好像一下子变的昏暗起来,她开始微微的发起抖来。
“你怎么了?”
“神秘人,”多卡斯颤抖着说,看向了她的丈夫,“他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如果他找到我们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多卡斯是个勇敢的女人,她不怕死,从来不怕,但是现在一切有些不一样了,她成为了一个母亲,一个生命正在她的身体里孕育着,她不能死,更不能让他们的孩子死去。西里斯的脸色也变的严肃起来,他坐在那沉默了一会。
“我会去找邓布利多谈谈。”丈夫那坚定的声音让多卡斯稍微安心了些,她心不在焉的坐在那看着摇曳的炉火,不时窜出的火星也没能让她感到舒服。
第二天邓布利多,西里斯,加斯帕医生还有莉兹出现在了多卡斯的家里,她给几个人泡了茶,然后有些紧张的坐在了他们的对面,莉兹笑嘻嘻的看着她,还对她挤眉弄眼。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在这样的时候新生命总是能带来希望,战争无法毁灭希望,永远无法毁灭希望。关于你的安全问题我跟布莱克先生讨论了很久,我们认为应该把你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