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完一幅烟雨牛鹭图,端着咖啡在窗前远眺,缓解着双目的疲劳。窗外一丝风声也无,天地的静默间,唯听见有雪化时漱漱滴落的声音。幼时在南京父亲母亲常陪我在院子里堆雪人,赏梅花儿,好不快活。记得父亲生性狷介狂傲,雷厉风行,对我却唯命是从,像是一个败儿的慈父。而上海和里昂都极少下雪,寥寥几次亦是星星点点。)
(清脆的叩门声打断了绵延的思绪,隐隐听着是茹悦的声音,一时有些惊诧,优柔之色如浮云蔽上眉心。她同喻芝向来最为亲密,只怕见了,忆起往事又会有诸多尴尬。)
(打开门,迎她进了屋子,脸上浮现出一个优雅温和的笑容,浅浅的梨涡漾在腮边,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我的大忙人,我回来了这么久,你才想起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