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学长你在么?不会是拉链卡住了吧哈哈……”
恺撒在心底把自家小弟碾压了一百遍,同时紧紧压制住怀中的人的挣扎:“我们锁门了吗?”
楚子航徒然一惊,纵然他智商再高心思再缜密也没未雨绸缪到在自己对的酒店房间里花二十秒换个衣服都要锁门的地步,但他尽可能维持住镇静的语调,避免在恺撒面前露怯:“你锁了,对吧?”
“……我没有。”
楚子航眼角抽了抽,倒不仅仅是因为恺撒的回答,而是因为这货看表情倒是兴奋多余惊吓。
与此同时埋在自己身体齤内的部分毫无征兆地抽动了起来。
时机太糟糕了!楚子航立刻用左手捂住嘴以免控制不住音量,右手冲恺撒下腹一拳打去。这一拳因为疲倦和情欲而失却了大部分力量,没废什么劲儿就被恺撒卸下了力道,意大利人抓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叼着指尖上绸缎把拉到手肘的礼服手套脱了下来,动作显得极其煽情。下一秒恺撒飞快地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又是擒拿技巧,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长手套迅速地捆了个死结……极其干净利落一看就是计划了很久。
楚子航发狠地瞪着他,张了张嘴,口中的龙文尚未来得及发出第一个音节,下齤体交齤合处突然加强的刺激感迫使他把言灵和呻吟一同咽回了喉咙。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地方,连续的刺激,令人羞耻的抽齤插的节奏,光靠感知就能还原出身后一片靡乱景象,伴随着耻辱的是无法忽视的浪潮般的快齤感,从来没有体验过……在此之前根本连想象都不可能……
“够了,快……放开……恺撒……唔……”丝绸柔软的质感忽然堵住了声音,另一只手套绑住了唇齿在脑后被打了结。
“嘘——”恺撒偏了偏头,他的金色长发此刻凌乱不堪,掩藏其中的暗金瞳孔深邃炙热,显得英俊的脸庞危险而疯狂,校服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前襟露出性感得让人咽口水的肌肉线条。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门口,路明非的脚步声犹豫不决地滞留在原地。
“学长?你在哪里啊?老大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搞什么嘛——”
混蛋。
他用力咬着手套,双手在身后挣扎着绞紧,却无法挣脱,况且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让他根本没办法将注意力集中。黏腻的水声混合着急促的鼻音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跪在瓷砖地面上的双腿已经颤抖得无法支持重量,身体不住下滑,但在交齤合的状态下却让连接处更加深入。
前方的性器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着,渗出液体,身后的穴齤口不堪承受激齤情而痉挛般地收缩。
在身体中的部分似乎鼓胀到了某个临界点,恺撒抓着他的腰侧,仿佛扑食的狮子般骤然翻身,两人再次方位互换,被压制的感觉很糟,但楚子航躺在瓷砖地板上几乎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反击了,身上的男人看上去气势迫人。他仰起头,鬓发如同水溶的墨迹般服帖地贴在脸颊上,眼角与鼻翼泛着潮红,嘴里的丝绸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礼服完全被汗湿,轻薄的白色布料下皮肤颜色隐隐可见。
湿齤身诱惑什么的从来都令男人血脉膨胀,反正恺撒是极其受用。
最后几下抽齤插尤为凶狠,恺撒咬着他的肩胛,喉底发出近乎野性的低吼,他用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侧以缓解高齤潮带来的巨大刺激,纵然如此也不禁在短时间内完全失去了意识。高齤潮过后温存的吻不断落在脸颊和嘴唇上,还有一些零碎的、听不懂的意大利语音节,他疲倦地闭上眼睛,感觉到黏答答的液体从交合的部位流溢出来,靡秽得一塌糊涂。
“学长——你在里面吧,别吓我啊!”
路明非的声音在门口炸响,楚子航的身体猛地又绷紧了,门把手缓缓转动起来,挑拨着心跳像坐云霄飞车般加速。
门把卡在了某一个角度再也无法转动,路明非又试了两次,锁头很牢固。
门锁了。
恺撒把金色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了起来,温热气息吐在敏感的锁骨间。楚子航一直压在肺里的空气终于呼了出去,他缓缓放松身体,盘算着该如何把村雨插进这货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