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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____[你们升级慢一些好吗!]_______执念寄相思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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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镇楼,有生之年一定要出一发双子=3=


1楼2012-11-03 14:02回复
    呵呵。。。子曰也忍不住了吗。
    这群魂断升级那么快是用了歪瓜吗。


    2楼2012-11-03 14:04
    收起回复
      这个坑呢,是去年年底今年年初的
      并且已经填完
      私心喜欢这个坑多一点。
      我在这里发过没……
      然后我发出来是有目的的[不是升级!
      是最近围绕着这个坑做文章[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管了就这样


      3楼2012-11-03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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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
        BL!!!!!!!!!
        古风!!!!!!!!
        神你个仙!!!!!!
        坑爹!!!!!!!!
        以上。


        4楼2012-11-03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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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安,”白衣之人清丽绝色,眉目间染尽柔情,声音温软,似乎能入了人心坎去。“你说我们俩得这样下去么?”
          “怎么,你怕了?”银光薄甲的男子勾起嘴角,似是有嗜血的霸气,面目俊美,声音不及白衣之人的阴柔,却更有另一番风情。
          白衣之人表情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而后伸出纤细的手覆上那略有薄茧的手心,叹道:“槐安,你莫要再如此待我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槐安便也一叹,握住那手,眼神温柔似水:“偌闻……”
          正在二人对望之际,亭外缓缓走近一人,偌闻极快的抽出手来,二人便做观景状。
          来人是一绑着两个团子的小仙童,走入亭中福了福身子,道:“司文神君,司武神君,正巧你们都在此,玉帝召见你们呢。”
          槐安点头,挥手叫退了小仙童,与偌闻对视一眼:“下界有一邪狞妖魔作乱人间,惹东海水竭,民不聊生,玉帝此番便是叫我去降服妖魔。”
          偌闻微微蹙眉,也道:“玉帝叫我前去定是解他昨日一诗所惑罢了,不必担心。”浅唇方闭,又道:“你必要小心……”
          槐安浅笑,靠近他的脸,凝视良久,便在他提醒还有玉帝召见一事时,印上那抹浅色……
          ======


          5楼2012-11-03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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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
            我从梦中醒来,那止不住的心跳似是方才那梦中人是我一般。自懂事起,这梦境便伴随着我一路走来。似乎应我还小,所以这梦境一向模糊,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加清晰了起来。
            我曾怀疑过这是否为我的前生,但又很快打消了。那二人任是其中一人也与我的性子完全不搭边,倒是那小仙童与我有点像。永远的表情淡淡。
            门外响起几声鸡鸣,我刚想到什么,那曹操就到了。只听得那门被拍得“啪啪”作响,还夹杂着一个雀跃的声音:“表哥表哥!起床了!”
            不急不躁的穿好衣衫,踱步开门,一阵凉风趁机刮了进来,让人忍不住哆嗦一下。
            我淡淡地瞥向门外那脸颊红通通的小姑娘,声音不轻不响:“茉莉,这回你是想让我同你练剑还是吟诗呢?”
            那小姑娘听到我的话,脸蛋一红,直要埋到地下一般,声音完全没了之前的底气:“表哥……”
            我蹙眉轻展,半笑不笑:“好了,表哥陪你便是。不过得先让我洗漱一番吧?”
            “是是……是,”茉莉唯唯喏喏,那眼儿却弯成了月牙。
            我对这小姑娘是很有好感的,自她家生变故以后,母亲便将她接入我家来住。她虽有时性情怯懦了点,但挺有灵气。
            洗漱完毕,我便任由她给拽着前往小院,那便是她时常习武作画之处。
            我委实不是个习武好手,同时作画也不成气候。母亲对待小姑娘如亲生女儿似的,都忘了她的大儿子小时候可是被耽搁了。现在想起,若不是去世早的父亲的遗愿,怕我便是一事无成。
            父亲生前是一个略有名的琴师,弹得一手好琴,美且细腻的音调勾人动人,只无奈这琴音虽美,却没几人读懂。 他曾以“猜情”为题,来招亲。我母亲便是误打误撞的被父亲赖上。
            母亲同我描述的是:父亲天人之姿,弹的琴又好听,所以惹了很多女子倾慕。曾有女子掷千金请父亲教她一个时辰,实为欣赏美色。
            对此,父亲十分困扰。以致于别的男子弱冠取妻时,父亲这近三十的大龄依旧未成家。于是,父亲终于想出个主意,又可找个懂他琴意的知己,又可取妻生子,一举二得全全美满。
            于是这虽近三十却风情犹存的男子想出一招:招亲
            母亲说:回想那日可真是人山人海,下到刚及笄的小姑娘上到掉牙的老人也来凑热闹。
            我想可能是看热闹,但没敢说。
            父亲招亲是以“猜情”为题,谁若猜中了他琴意,他便娶谁。此话一出,众人跃跃欲试,其中竟还看到几个清秀男儿。父亲坐在台上,台下之人排队报名人挤人,实在壮观。
            我说:老实说他们报名花银子么?
            母亲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点头:这孩子随他父亲,有从商的潜质。
            在母亲上场之前,被失败刷下来不少人。同是一个曲子,有人说是“表达了对春天的热爱”,有人说是“表现了高洁的品格”,又有人说是“对弹琴的热爱”,等等,各种离谱。 我听后在想,那人应该说是“对谈情的热爱”更应景。
            母亲本来并非参赛之人,只是陪同来的邻居去了茅房,将牌号放在她那里,却迟迟不见人回。
            眼看着手中的牌号被念出,若不参赛等于放弃,母亲大义凛然的一拍胸脯,走了上台。
            我又说:其实母亲是因为花了银子而舍不得浪费还是想着反正没花自己的银子也没损失呢?
            母亲再次深深地看我一眼:刘澜郡,我有没有说过聪明人自己懂就好,不必说出来,需要给别人一个台阶?
            我默了,事实就是这么现实。
            再说我母亲上了台后,没等父亲再次将琴曲弹一遍,就道:这个公子你也别弹了,听了这么多遍我也听到耳朵起茧了。你这曲子弹得着实烂!我想问公子你确实是用了心思么?在场人不说也不是多么欣赏这曲而是看你这人罢了。
            母亲当时的语气如同一个先生同学生说话似的,又继续道:公子这曲子可是寄情的?
            据说父亲当时的表情十分好看,满脸惊讶,显然是没想到竟会有人如此批评他的琴艺。在震惊过程中,却也不忘点头回答母亲的问题。
            不过毕竟是父亲,习惯被大群人围观的人必定有良好的心情素质。 没多久,父亲便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抱起琴走到母亲面前,执起她的手,身穿白衣如同仙人。在众目睽睽下,抿了抿浅粉的唇,道:这便是我要娶的人。
            这曲子名叫“寄相思”
            ……
            所以我说嘛,如果之前那人说是“谈情”而不是“弹琴”,那这大便宜就让她捡到了。不过谁知她也许说的正是“谈情”,而长相不佳,父亲就故作不知的略过了。
            台下之人更不会又为她打抱不平的,谁会想将人送到别人手上。
            母亲与我说的时候双颊还泛着羞涩的粉红。看来我已去的父亲果真魅力十分。而事实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母亲告诉我:其实我误会了,见台上写着“猜情”两个大字,我以为那就是曲名呢。正巧听过同名的曲子,所以就以为是他弹错了……
            所以才会有那段荒唐的对话。
            对此我默。
            母亲当时心有愧疚,既觉着对不起那邻居,又对不起刘睬父亲,于是召完亲就与刘睬说了这事。没想到……
            母亲眼含桃花:没想到刘睬说非我不娶……
            我再默,待后来母亲又变脸般拉长脸:他说已经定下的事怎可以改,若要他再招一次亲,岂不教人认为他刘睬没人要。
            我狠狠的默了,突然有一种“果然是一家人”的感慨。
            


            6楼2012-11-03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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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2※
              又将思绪转回自己。我说过我文不成武不就,唯有一手琴弹得还能入耳,便也做起了琴师,在闲暇之时教教人罢了。
              茉莉转过头来,笑得灿烂道:“表哥,你猜我给了你一个什么惊喜?”
              我轻轻瞥了她一眼,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和着泪含糊道:“不知。”最近特别易困,但却辗转反侧,难得入眠了便做起了梦,一觉醒来有种没睡的错觉。
              茉莉显然对我含糊敷衍的态度不满,小嘴一撇,道:“表哥你真是太不会哄人了!”
              我哭笑不得,年满十五的姑娘怎得还要哄吗?又不是刚断奶的娃。
              茉莉白我一眼,拉着我往院内的八角亭去。
              未到其亭,却闻其音。
              只听得一曲琴音畅然如流水,交织缠绵,此曲竟是相思之情。而且这弹琴之人的技艺实在不凡,我也得承认自己逊色三分。
              茉莉满脸讨赏的表情看着我,女儿家的目光清澈洁净,看得我也不禁微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她也如同讨了糖吃的孩子,脸儿红扑扑的。
              视线中出现了八角迎仙亭,我微愣。
              亭内有一人,怡世而独坐。
              走近才能仔细打量他。
              白衣如雪,青丝挽了个松散的发髻,用一枝木簪插着。眼睫儿轻颤却没有睁开,似是被自个奏的曲儿勾了魂。手下却是飞舞着,那缠绵的调儿就泄了出来。
              茉莉朝我招招手,我俯身听她在我耳边乐道:“怎么样,有技不如人的感觉么?”
              我睨她一眼,这就是惊喜么?从何而惊,从何而喜?她继而又道:“这个乐师可厉害了,会得很多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我点头,嘴上却说:“琴棋书画?他是大家闺秀吗?”
              茉莉听到我的调侃,噗哧一声笑开了。扯着我的耳朵笑说:“你这是嫉妒!”我挑眉不置可否。
              这时,一曲毕。我与茉莉皆站直身子,仿佛是为方才议论他而心虚。
              “许大师,你的琴艺真是高,连我的表哥都自愧不如呢!”茉莉这个小丫头笑得一脸谄媚,还不忘拖我下水。
              我只白她一眼,抱拳与眼前人算是打个招呼。他静静的点头作回应。
              方才他一直是将眼闭着的,我没发现,如今他将眼睁开,我看到他的眼睛竟是暗暗的黄色。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在潜意识中似曾相识。那黄色就像是在心上晕染开来了一般,难以飘散。
              茉莉伸手在我眼前晃晃,见我回神,又笑着替我介绍:“这位琴艺比你高的于大师就是我给你的惊喜,于淮安。那这位就是技不如大师您的刘澜郡,我表哥。”我默,这个丫头在外人面前总是不给我一分薄面,在私底却老实得很。
              我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今日实在困得很。抱歉的冲他一笑,他却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又看向他方,完全不放把这事在心上。其实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现下无聊便揣摩起他的名字来。于淮安……淮安,槐安,与梦中人的名字倒有几分相像。只是梦中人的样子还是只有个轮廓无法看个透彻。
              


              7楼2012-11-03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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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茉莉见我们相顾无言,一时也哑了口,便笑道:“表哥,这是我给你找的先生……教你弹琴。”
                我哭笑不得,几时已经差到需要教的地步了么?连这小丫头都可取笑我,真不知该如何与父交代。
                一直未开口的人终于舍得开口了,却是在小丫头溜走后。
                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的琴呢?” 声音很柔软,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苦笑着抱拳道:“先生莫怪,今日小丫头并未告知我要……学琴,便未带来。”一时半刻还真不习惯自己成为别人学生的事实。
                他点了点头,那簪子便从柔顺的发丝中溜了出来,掉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我蹲下身子欲捡,却在碰到那簪子时与一双纤秀的手相碰,而后同时一缩。他的手如同女子的手,这人真是男子吗?
                二人相对有点尴尬,我便笑道:“让学生帮你捡吧。”他没说话。我当他答应了,捡起那簪子递给他。抿抿嘴,他淡淡的接过,简单的将发丝缠了两下,便又挽成了那种松散发髻。 我道:“要不我去将琴取来?”
                他却摇头,道:“看你似乎很困,若不嫌我琴声闹人,便在这桌下趴会儿吧。”
                真是体贴入微观察细致的先生。我暗想:如果茉莉有他的一半就好了。
                


                8楼2012-11-03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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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5※
                  “表哥!!”茉莉的声音如同一道天雷,在我耳边炸开,我不禁一抖。却正是这一抖,使我摔在了地上,将我还未平复的心肝又是一阵搅动。
                  “噗哧,表哥你做恶梦了吗?”茉莉笑得花枝乱颤,指着我狼狈的模样笑得一塌糊涂。
                  我此时正无心理她,揉了揉脑袋,不禁脱口而出:“淮安呢?”
                  茉莉不给面子的白了我一眼,道:“许大师已经回房了,你居然今日就这么睡了一上午,偷懒的人没饭吃!”
                  我不以为然的耸肩,作为一家之主,被一个小丫头威胁是不当真的。
                  吃过午饭,睡了一上午的我精神饱满,躺在竹林内的榻上,好不惬意。
                  一缕冷香飘近,我起身朝来人客气的一个微笑。他只是淡淡地点头,然后自行走来坐到我边上。
                  我觉得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一直没有变,就是那种清清冷冷的,一身白衣,连身上的熏香也泛着寒意。所以,当他突然转过脸来将浅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唇印上我的脸时,我呆呆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与他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吧?我甚至在怀疑是否我几时有过勾引他,还是几时喝醉酒调戏了他。不,我应该不是喜欢男子,虽然梦里一直是两个男子的纠葛,但并不影响我喜欢女子。难道他是扮男装,实为女子,爱慕我许久了么?但也不像,他给我的感觉该是男子无误。
                  我正僵硬的不知该如何应对时,他的右手抚上了我的左脸,暗黄色的瞳孔反射着莫名的情绪,紧贴着我右脸的唇瓣动了动,声音似是清风抚柳:“我已经抑制不住我的想念……”
                  我心跳如鼓,不敢正对他的眼睛,但不忘解释:“先生,学生……”学生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啊?要我负责么?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嘴,他的眼里似是锦绣花开闪烁的目光,他居然对着我喊:“淮安。”然后我就觉得心中坍塌了一块。原来这个冰美人竟是病入膏荒的自恋狂。
                  “先生,我不是淮安,我是刘澜郡,抱歉!”别开脸,感到十分尴尬。
                  听到我的话,他或许是愣了一下,然后那冰凉的葱白手指便插入了我的发丝,头靠着我的肩掩入其中,似笑似悲:“槐安,我是偌闻……偌闻来找你了,快想起来吧……”
                  震惊。我脑中轰隆一声似被天雷劈中。我是槐安?我是与偌闻相恋的槐安?我是入魔的槐安?脑袋里蹦出一堆问号,惹得我心神不宁,气血上涌。
                  “不会的。”我缓缓推开他,表情很静很淡,解释不用经大脑就涌出来:“我不是槐安。我喜欢女子,我的性子也没有他那么刚强,我做不到入魔搅乱天庭,我文不成武不就,并且我也不像他。”
                  偌闻的眼神黯然,唇角的笑容拉成了一条直线,语气似是喃喃:“原来,我与你的感情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么?呵呵,果然是我妄想了,在奈何桥下等待百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原来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期望打消罢了。”
                  我感觉到我的心似乎被什么压住,动弹不得,难受得要死。
                  “罢了罢了。”偌闻苦笑的看了我一眼,起身便要走。
                  手无意的伸出扯住他的衣角,却捏得很紧,不想放下,我轻道:“你要去哪?”
                  “奈何忘川。”
                  “你放弃了?”连我也没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这话,“你等待这么久就放弃了?”
                  他眼神闪烁的看了我一眼,垂目而笑:“可是你说的对,我这么做只是徒劳。”
                  “……”我脑子混乱得可以,方才我似乎在帮他说话,真是疯了。
                  “不过,”他突然俯下身与我脸对脸:“你之后说的也对,我等了这么久总不能落得空手而归,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你很腹黑你发现了没,怎么看你怎么不像那个温文尔雅温柔似水的偌闻……
                  于是,在我与他相识第一天,这闹剧就这么收场了。
                  “那个,”我拽住他的衣角不放,眼神无比真诚:“先生,你忘了我后面那句话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细眉:“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得回来吗?”
                  “……”我真的不是槐安,槐安的气场怎么可能同我这般弱。
                  


                  10楼2012-11-03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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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6※
                    是夜,躺在床上的我难以入眠,并非因为偌闻,而是白天睡得太久了罢了。
                    这时,“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发呆,披了件厚袍下床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手上端着冒热气的茶水,暗黄的瞳闪烁着光芒,我猜想这是他对我看到他后木讷的表情而带出的笑意。
                    偌闻抿了抿浅到无色的唇,轻道:“没有扰你清梦吧,再不进去茶就凉了。”我这才反应过来,挪步让开路给他进去,看着他单薄的白衣,道:“冷么?去给你拿件厚衣衫。”
                    偌闻含着笑意看了我一眼,将我正直目光看得瑟缩了一下,才道:“我不冷,但槐安盛情难却,我便却之不恭了。”
                    “……”顿了顿,我还是拿了件衣衫给他,不接。我抖眉,淡道:“先生是要学生亲手帮你披上吗?”
                    本只是意带讽刺,而他的眼却眯成了一条直线,道:“槐安体贴如昨。”
                    “……”呼了口气,我近一步帮他披上衣衫,才道:“我不是槐安。”
                    “槐安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真是偌闻吗?”
                    “如何不是?”
                    “比我梦中人无赖得多。”
                    “呵呵,槐安对我的了解更深了一层。”
                    “我不是槐安……”
                    “槐安说的是。”
                    “……”我抓了抓头发,坐到床上,睨他:“先生这么晚了是找学生有什么事吗?”
                    他也信步走来坐到我旁边,朝天沉思了一会儿,道:“因为今晚你不能睡。”
                    不解:“为什么?”
                    他细眉微蹙:“今日阴气太重,若你再做梦,会被梦魇吸吸食【和谐尼玛】精气,再醒不过来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框我,他想尽办法与我一见却又是一场别离。
                    我半天睁不开的眼这次终于圆满了,还不忘拍自己两下将瞌睡赶走。
                    “槐安。”偌闻的表情突然认真了起来,看着我的同时还簇着眉头,教我心中作鼓。
                    “什么?”
                    他站起身靠近我:“你不想知道我与你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他泛着暗光的眼神教我极不自在,就像将要成为他的腹中食一般。嗫嚅一下,我别开脸:“我在梦中只知槐安与你是司武神君与司文神君,二人相恋,后来槐安被派去东海降伏魔兽,却被其附于伏魔剑受之控制,大闹天庭。其中许多细节都不得而知,不知为何天庭会知晓你们的感情,还将你抓了去。每当我醒来,其内容记得一清二楚,但这二人的相貌却只记得一个大概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移目至桌上即凉的茶水,道:“我与你相恋之事是我漏出了马脚。在你在下界降魔时遇难,我不禁急求玉帝派兵,玉帝道,连司武神君与四方神兽都应对不了,若冒然派天兵下凡,不但引起凡人恐慌,还会徒增伤亡。我当时气极,未顾其他便求了伏羲琴前去助你。结果还是未阻止那魔兽进入伏魔剑。”
                    我默,如此看来玉帝确是软弱无能之辈,而且死板硬套,连凡界都已不将男男之恋当回事,仙神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等我接话,他又道:“彼时面对玉帝的盘问,我无力否认。玉帝知了此事,天威大怒,将我关了起来。那枭狯兽入了伏魔剑,你的力量也大增,听到我被关,竟欲大闹天庭……是我连累你堕入魔道,你怪我吗?”
                    我沉吟一番,看着他深邃如旋涡的眼睛,轻道:“我想槐安从未怪过你,即使为你入魔道也甘愿。”
                    


                    11楼2012-11-0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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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笑了起来。有如冬雪初融,春暖花开。不过微顿,他又接着道:“你入魔后,万夫莫敌,幸有轻闲大帝在最后关头拦住了伏魔剑,将玉帝救了下来。然,轻闲大帝与长生大帝共同降了枭狯兽,将之封印在了东海。玉帝本欲将我与你分别关在南极山与北极山永不得见,但有轻闲大帝与长生大帝说情,玉帝开恩,才有此结果。”
                      看着他愁眉未展,我不禁问:“什么结果?”他说,他要回忘川……我怎么会忘。
                      “千年轮回因果间。”他抿嘴云淡轻风的笑了:“在忘川等你千年罢了。”
                      人死之后经过鬼门关和黄泉路,在冥府之间有条忘川河,河上有座奈何桥。去往下生便要走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却今生,进入轮回道。
                      为了来生见到今生最爱,便可不喝孟婆汤,跳入忘川内,等待千年才可投胎。
                      千年内,可以看到最爱的人走过奈何桥,却言语无法相通,你看得见他,他看不见你。
                      千年的无数次轮回,每一次都是思念的煎熬。难怪有人言:不能在一起,还不如相忘于江湖。
                      心里似乎被挤压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属于我的东西呼之欲出。
                      一千年,偌闻你的一千年槐安如何承受得起。
                      


                      12楼2012-11-03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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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7※
                        “天亮了,”偌闻轻哂。 抬头望向窗外,不知何时,天已破晓。竟然一晚上过去了……
                        我转头看向他,而他只是一笑。不禁蹙眉,这个笑容,很生分,如同我不识你你不识我。
                        “刘公子,淮安叨扰了。” 他说刘公子,他称自己为淮安……?
                        “等等!”拽住他的衣袖,换来他淡淡的一瞥。心中某处陷了下去:“偌闻?”
                        他看着我,眼神带着茫然,沉吟一会儿才道:“刘公子,你做梦了?”
                        做梦?我奇怪。“先生……不是说不能睡吗?”
                        于淮安笑了:“我想刘公子确实做梦了,昨晚我来了不过一会儿你便睡了,没想到我弹的曲子如此催人入眠,倒是淮安的不对了。”
                        我随他目光而去,桌上确实躺着一把琴,琴上红色的花纹似是构成一簇花。“那先生为何天亮才走?”
                        他轻启浅唇,道:“只是对公子的梦呓有兴趣,不知不觉竟听了一夜。”
                        看着我懵懂的目光,他接着道:“我听见你唤‘偌闻’,不太真切,才在刚才你如此唤我时确定了你那实乃做梦的梦呓。”
                        我猛的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竟然发现那眼睛已没有泛着暗黄色光芒,而是普通的黑色。
                        “我已经抑制不住我的想念……”
                        “槐安,我是偌闻……偌闻来找你了,快想起来吧。”
                        我捂着脑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里一片冰凉,偌闻……偌闻……
                        


                        13楼2012-11-0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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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8※
                          仙雾袅袅,一个小仙娥步入仙亭,福了福身子,道:“司武神君,新任的司文神君邀你去他殿里一叙。”
                          亭内一人,青衣裹身,腰间绑了一把剑,面目俊俏,只是眉目间尽是不耐:“不去,我不识他,无情可叙。”
                          小仙娥为难的瞧了他一眼,嗫嚅道:“神君……司文神君此次也邀了许多仙,若只神君不去,怕是不妥……”
                          青衣男子摇头,淡淡道:“我向来随性,想当年嫦娥飞天广寒宫,众仙皆往独我未,难道这司文比嫦娥还美?”
                          小仙娥像是被敲中了心事,面色一红,头更加低了:“听说……司文神君确实是个美人。”
                          “绣花枕头。”青衣男子不察的展了眉头,手指摸着腰间那剑的纹路,勾起嘴角笑道:“太美也不是好事,瞧那嫦娥仙子不是被天蓬调戏了嘛。”
                          小仙娥郁闷了,嘀咕着神君也挺八卦,再提醒道:“司文神君是男子。”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他反而释然:“男子更无须太过好看。”
                          小仙娥胆一大,又道:“神君你也很好看!”
                          男子轻轻摇头,不怒而笑:“你这丫头故意与我钻牛角尖。”
                          小仙娥脸一红,不敢抬头。 男子瞧着她不同一般小仙娥,倒是没这么生分,便问:“你叫什么?”
                          小仙娥抬头,麋鹿似的眼闪烁着笑意:“茉莉。”
                          


                          14楼2012-11-03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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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0※
                            仙亭内,一人独坐,芳华比亭外的白玫瑰更胜一筹。亭外缓缓走近一人,待看到亭内人后,眉头轻蹙,却依旧向前。 “不知司文神君在此是为何?”
                            这仙亭偏僻,一般无人前来,而他又性喜安宁,这亭便是大家默认的算他的了。
                            司文神君抬起头,泛黄的瞳定定的看着他,却只是一撩前袍让了个位子,淡淡道:“自然是赏花。”
                            槐安上前坐下,抿了抿唇:“司文神君好兴致。”
                            “不及司武神君。”他也只是一笑,却如冬雪初融,“前日宴会上未与神君好好聊聊,我很遗憾。”
                            槐安英眉蹙着,向来不喜客套生分,便耐性道:“以后我俩共同效力天庭,便不必如此客套,在下界时我有一个名字,你便叫我槐安罢。”
                            “好,”他笑道:“那槐安称我偌闻罢。”
                            槐安抬眼,外面的白玫瑰正值灿烂,不禁笑了:“银装素裹淡佳人,美目芳华真绝色。”而后朝偌闻看去,道:“在司文神君面前取笑了。”
                            偌闻泛着黄色的眼眸闪烁了一下,摇头:“我这称号作不得真,作不得真。”
                            “槐安喜爱这玫瑰?不如偌闻给画一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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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君,司文神君传话说要你一叙。” 茉莉看着眼前人听到此话不但没有如同前些日那样生生拒绝或是蹙眉,反而欣然前往。茉莉不禁好奇,道:“神君怎么愿意去了?”
                            槐安一笑:“可以赏花喝酒,为何不去。”
                            听此话,茉莉便难掩羡艳之色,向往无比:“对啊,听说司文神君的院子里栽有大片的曼陀罗花,真想去看一眼都好……黑色的曼陀罗,好神秘啊~”
                            无法预知的未来和死亡。现在想想的确很合适啊。


                            16楼2012-11-03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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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1※
                              仙雾弥漫,走过之处是频频的回顾。槐安已习惯了这些小仙娥这种态度。曾经,仙与仙不可相恋,仙道是无情。但后来便有仙造了反,这天条改了一回。后来又不准仙凡之恋,又是大闹了一回才修了天条天规。如今,即使是玉皇大帝,若娶一仙娥也没有人会说的。
                              起初,对于偶尔的投怀送抱,槐安很好脾气的容忍了,但后来娇羞带怯撞上来的仙娥越来越多,甚至听到某个仙娥得意地说:“这个月我与司武神君亲密接触了十次噢!”
                              他终于忍受不住那种被当作神物显摆而且“亲密接触”成流言的感觉。
                              于是有一日,他抽出了从下界一直带着的“圣纹”,众目睽睽之下削断了某个仙娥的头发,吓得再没有投怀送抱的不要命之人。
                              事后,茉莉一脸心痛的捂着胸口,控诉道:“这头发可是我历经了祖宗辈这么长的时间留来的,神君你可真狠心。”
                              可不是,上界一日下界一年,这头发该有好多个祖宗辈了。
                              对此,槐安轻笑着戳中她穴道:“如果割你衣裳你不是更不愿意。头发没了能长,衣裳没了又得花钱买。”
                              茉莉苦脸,演个戏而已,为什么损失的是她呀。她不过是一个可怜无辜的小萝莉罢了……
                              还未到院子,槐安便听到铮铮琴音,有如行云流水,美妙不已。还在出神,那奏琴之人音已停,抬头对着站在院墙外的他扬起淡淡的笑脸,轻道:“槐安。”
                              他的声音很脆亦很柔,如同春风撩进人的心堪里,吹软了人的心窝。
                              他亦报之一笑,应了一声:“嗯。”
                              二仙竟在此刻相顾无言。
                              一会儿,有一个仙娥端了茶水过来,槐安看了认出那便是茉莉常提的在司文殿的小姐妹,蔷薇。 对于她们花样的名字,茉莉的解释是:“花样的年华,花样的少女,当然要花样的名字咯。”教他无语了好一会儿。
                              “将茶水放下罢。”偌闻轻一扬手,衣袂在空中带出一到弧线。 蔷薇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便目不斜视的出了院子。
                              对于如此乖巧的侍女,槐安好生羡慕,便从实夸了夸。 偌闻端起茶盏,淡笑:“你那侍女也只有你会容忍她的冒犯。”
                              槐安低笑两声,看着他:“我听我的侍女说偌闻院子内栽有黑色的曼陀罗,十分美丽,不知可否让我一看呢?”
                              闻言,偌闻抬头,泛着黄色光泽的眼睛一动,便是笑言:“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随他步入里院,经过几里翠绿的竹林,一片黑色格外刺激眼球。 天上本来就没有四季之分的,所以看完玫瑰可看菊花,看了竹林可看曼陀罗。
                              


                              17楼2012-11-03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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