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帝祸乱心 卍 [功德无量 此贴长存] 卍

出于安全考虑，贫僧希望各位施主回帖时都尽量带上【卍】字坐镇，积累的卍字越多，则此贴就越难以撼动
多谢施主
第一章
佛乡将楼至韦驮送来的时候，他依旧是那副华美庄严的样子。僧衣干净华美，发髻高耸，眉目安然平和，甚至有些冷淡。冰凉的铁锁链铐住他的双手和双脚，纵然已成监下囚，却仍然抵不过那摄人心魄的绝美。
天之厉站在他面前，充满诡谲和霸气的双眼带着威慑注视他钴蓝色的瞳孔。他从那里面看到冷漠，厌恶，不卑不亢还有寂寥。楼至韦驮避开他的视线，微蹙眉头将眼睛转向一边。
“矩业烽昙竟然这么痛快就把你送过来了，可见你和他私下的恩怨绝非表面上这么简单。或者说，”天之厉饶有兴趣地伸出手捏住楼至韦驮的下颔，强迫他抬头看自己。“他早就想把你逐出佛乡了？”
“注意你的说辞，天之厉，”楼至韦驮打开他的手，声音里透着不怒自威的庄严。“佛乡既败，吾自当担起所有责任。闲话休提，要杀要剐，楼至韦驮悉听尊便。”
上古佛厉之争，输赢总是循序往复。命运的砝码不会总在一端倾泻，有的时候，它会去另一端并且加大自己的重量。
这一战，佛乡大败，更是元气大伤。天之厉原打算铲平这群秃头和尚，但在一片血腥中看见他这唯一认可的宿敌，天之佛楼至韦驮浑身浴血仍然不退却一丝一毫，他就觉得这个人很有资格值他一杀。然而回想起过往前愆，他又觉得仅仅是这样杀掉他，简直是太仁慈了。
应该摧毁他，从内而外，将他的灵魂也一并摧毁，方能将这千年的恩怨报仇雪恨。这个心机深沉的至佛，千百年来对厉族的算计已经让他怒不可遏。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于是他提出了条件：用楼至韦驮一人，交换佛乡的和平与复生的希望。
此时的天佛原乡早已破败不堪，他们需要重整旗鼓。再加上早已有人质疑楼至韦驮的种种作为，于是几乎毫不犹豫地，这个为佛乡鞠躬尽瘁甚至处处维护的天之佛，被他们枷锁附身，毫无怜悯地推给了厉族的王者。
说好听点是战俘，说的难听，就是弃子。任人宰割的弃子。
“为佛乡献出一切的你，现在被他们抛弃了。你后悔吗？”
“为何后悔，有何后悔？吾罪吾造吾愿受，何来悔意。”楼至韦驮毫不迟疑地回答，语气里竟然隐隐透着一丝轻蔑。
“这不该是一个俘虏的口气。”天之厉慢慢捏紧了手指。“你触动吾的杀机了。”
“多言，并无意义。要杀便杀，动手就是。”
天之厉冷冷地盯着眼前看着他的天之佛，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毫无畏惧的心思。他无惧，甚至依旧高傲冷淡，确实不改那一身在天之厉里看起来很坏的脾气。
“杀你？哈哈哈哈哈……”帝祸仰头大笑起来。“你把自己想的太高贵了，楼至韦驮。”
他突然上前狠狠捏住天之佛的脖子，冰冷的手指用力，径直扯着他向前走。楼至韦驮铁链加身行动不便，被他拖拽着踉踉跄跄。两人来到一处暗门前，天之厉打开它，里面是一处封闭的石室。还未等天之佛看清内中有何物，便被他凶狠地摔在了面前毫无温度的石床上。
“你放肆——”
“为了佛乡，你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天之厉脚步上前，石门在他身后合拢。“还是说它抛弃了你，你也会抛弃他？”
“吾一生意念，只为佛乡，一往无悔！”
帝祸冷冰冰地看着他，片刻后露出了冷笑。“好，很好。”他说。“准备好接受天的制裁吧。”
天之佛一致认为，他所谓的制裁，无非是动大刑，或者杀死自己。他并不怕死，负业法门也承受了无数的剧痛，他无所畏惧。为佛乡，为苍生，这一世足矣。
然而就在他心念定，准备赴死的时候，他却发觉室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石床摆放在中间。周围很空旷，全部都是嶙峋的岩石，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佛者最尊贵的东西是什么，楼至韦驮？”


听到耳边的问话，天之佛抬头，看见天之厉环抱着手臂，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信念。”他没有迟疑，直接作答。
“你错了。”对方轻声说。“你最尊贵的，是圣洁。所谓的圣洁，你懂我的意思吗？”
起先惊讶于他的否认，楼至韦驮并未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知道他抬起手，指了指他的身体，又做出一个很不堪的比划时，他当即被震慑的动了杀意。但就在此时，天之厉却靠近他，在耳边说了一席话。
“把你自己给我，我保证，我不动佛乡，一次都不动。”
“你做梦！”
“吾不喜欢强迫，但有时候吾不得不强迫，但吾还是希望你自愿。楼至韦驮，你是吾唯一认可的宿敌，不可让吾失望。”
“痴心妄想！”
“佛者，识时务者，为俊杰。”
楼至韦驮张口，【不可能】三个字刚到嘴边，却被那个人更具霸气的话堵了回去。那声音如雷贯耳，听上去很可怕，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逃避。
“奉献你自己，换取佛乡的生机和反扑吾的机会，这不算亏。楼至韦驮，或者你希望吾现在就铲平佛乡，如何？”
眼前人的傲慢，自信，始终是无法逾越的屏障。纵然佛乡将自己遗弃，但自己做的一切终究还是为佛乡。妥协，或者不妥协，这二者并无差别。这宿命已然逃不过，他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征询自己的意见，不过是为即将要做的事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把一切污水都泼在自己身上。
厉族终究是厉，耽于欲望本就理所应当。但佛不同，佛若坠欲海，便比魔还不如。
“吾不能……吾不能……”他呢喃着，竟然有些失去了从容不迫的庄严，有些无措，甚至恐惧。“吾不想……”
“你该知道，你没有抗拒的余地。”天之厉走上前，一把抓起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墙壁上。“吾还不曾看过，一个清圣的佛者沉迷欲望是何种模样。”
纵然知道将他的束发解开会更加妩媚，纵然明白将他放躺在石床上会更加舒适，但天之厉不想，他就想看看，楼至韦驮保持着这副天之佛的外表，然后被自己玷污时不堪的模样。
佛毕竟是佛，哪里遇到过如此污秽的事。楼至韦驮想抗拒，但对方已经靠近，将他抵在了石壁和自己身体中间。
还未等他有所反抗，那个人温热的嘴唇边压下来，用看似温柔实则冷淡的吻印在他的脸颊和额头。感觉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却没有撕开自己华美的僧衣，而是挑衅般地，隔着它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想抗拒，但双手被铁链束缚，只能举在胸口动弹不得。那双手让他恐惧，让他厌恶，却不知该如何推拒。他的表情和心思天之厉全部一清二楚，他一边观察着天之佛的神色变化，一边将手缓缓向下，再向下。
楼至韦驮正在思索该如何对待此事，冷不防感觉到一只手伸到了衣服下摆，沿着他的僧裤向上，缓慢轻柔，随即缓缓按在了那处最不堪也是最无法正视的位置，继而缓缓加力，开始来回摩挲。
“佛者，”耳边传来呼吸声和挑衅的冷笑。“你这身体……当真非男非女，有趣极了。”
“你做什么！”天佛震怒，抬手便是杀机。然而天之厉手指一抬，顷刻间他蔽体的僧裤就碎成了散片，尽数落在地上。上身繁重的僧衣却干净如初，甚至没有被撕毁的迹象。
“这也许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天之厉大笑起来。“外表依然是至佛，实际上，身体早已为吾敞开了大门。”
“你住口……污秽……”
“到底谁更污秽？楼至韦陀，你禁欲太久了，是该尝尝人间的快乐。”
天之厉靠近他，再次将他抵在墙壁上，让两人之间毫无缝隙。他撩开对方的衣摆，解开自己的铠甲，让早已灼热的东西探出。有力的手臂架起对方修长的腿，抬高，然后再靠近。
“吾允你咬吾。”他冷冷地说。“痛的厉害的话。”
没有迟疑，甚至没有前戏，他毫无怜悯地直接进入，用力撑开对方的身体贯穿到底。楼至韦驮修行千年，早已忘记了这具身体是否还有如此的欲念。他没有思想准备，硬生生被天之厉趁虚而入。


岩洞内发出一声哀吟，带着化不开的绝望。厉族的王者甚至没有给他足够的心理准备，这个举动，与强暴没什么两样。
“吾说过，你可以发泄。”天之厉勉强说出几个字。从未有过的感觉此刻传遍了他的身躯，那处的火热，紧紧包裹着他吸吮着他。至佛的滋味原是如此美味，他毫不怜惜地用力再深入几分。
“出去……出去……”楼至韦驮嘴唇发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他抖的铁链都在微微作响。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完全无法。他想逃避，大脑一片空白。
“做完了，吾自然会出去，但现在……”
未说完的话，却已经没有了下文。天之厉缓慢地推送着，起先还会顾及下那处是否会太过抗拒，但随着动作的频繁，进入的位置也不自觉地被他撑大，甚至扩张到可以容纳他的来回。于是他放下了联系的意图，愈加用力，不停地贯穿着进入的地方，一次比一次力气大。
身为厉族的王者，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太多。他是隐忍的，凶狠的，即便是此时眉目间的狠辣也不见收敛。他没有怜惜，只有讽刺和发泄的痛快。为自己，也为厉族，他要摧毁这个所谓的至佛所有的圣洁。
楼至韦陀只感觉身体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触，那感觉很不好，让他无比恐惧。他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努力不做声。铁链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来回晃动，就像他在体内驰骋的巨物，一点点侵占他的身躯。
“真不一般，天之佛。”帝祸吻着他的耳垂，将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廓上。“被人这样摆弄，竟然还是一副至佛的样子，单看脸，实在看不出你正在被吾侵犯。”
楼至韦驮被他抵在墙上，保持着战力的姿势，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他努力克制着意识深处传来的魔障，心中默念着定心的梵文，试图抵触这莫名的纠葛。他慢慢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占有，失去了往日的清圣，但心依然属于自己，只要心不动，一切皆不动。
天之厉见他如此，骤然停止了有力的律动。他将楼至韦驮牢牢地抵在墙壁上，让自己深深没入他的体内。单手抬起他另一条腿，将它们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没关系，我们的日子还长着。有的是机会，让你体会到这种无上的快乐。”他一边说着，一边突然猛烈地发难，用力。楼至韦驮的身体被他弄的不断向上攒动，一下下更深更痛。
“今日吾所受耻辱……来日定当百倍……奉还……”紧要的牙根，断断续续吐出因屈辱而反怒的词语。但天之厉只觉得更加愉悦，他狠狠地用力，毫不留情地发泄在楼至韦驮体内。
“吾敢说，吾便敢做。你，只有承受。”他猛地退出那具微微颤抖的身体，整理好自己的铠甲后，转手将他再次摔在石床上。“如果你再不配合，吾会让你见识到吾真正的可怕之处。”
他冷笑着，大步来到门边，打开石门离去了。听着缓缓合拢的石头声，楼至韦驮独自趴在石床上，片刻后无力地惨笑起来。
双腿不由自主地痉挛，体内一波又一波翻涌的热浪顺着双腿不断下滑。破碎的裤子，完好的衣服，依旧庄严的外表，污秽不堪的内在，让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很肮脏。
他没有力气了，瘫倒在石床上一动不动。曾经高贵到难以接近的佛修者，此刻却像一件被玩弄过后的泄欲品，孤零零地抛弃在无人的地方。可怜至极。
天之厉离去后，径直来到不远处一处密室中。里面有一口巨大的炼丹炉，正在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海蟾尊站在一旁充满蔑视地盯着火焰，犹如看着一件让他很厌恶的东西。
“魔晶淬炼的如何了？”天之厉冰冷地开口。
“还要一些时日。”
听到答话，他却只是冷笑一声，继而转身离去了。
还有一阵子，楼至韦驮。在它练好之前，你还有一段日子慢慢接受这些现实。


——————第一章 完——————
出于安全考虑，贫僧再次重复……回帖尽量加上【卍】
贫僧会统计卍的数量，卍字越多，肉炖的越久，越香~
但每人每次只可回复一个卍字，善哉，多了无益

第二章
天之厉再次来到那处暗室时，他看见楼至韦驮正盘膝坐在石床上打坐。他依旧是那副清圣的模样，身体前次带来的污秽已被他清理干净了，此刻留下的只有淡淡的冰冷和寂静。
看着他庄严冷淡的模样，天之厉只觉得很有趣。一个阶下囚，并且与自己发生过关系了，又何必要在这里装佛的样子一脸正经。
“吾先前就在想，你为何反抗的不厉害。”他一步步朝着石床上的人走过去。“现在想来，佛乡定是用利器穿透了你的琵琶骨，封印了你的功体，让你不得违抗。”
“是又如何？就算佛乡不作此打算，吾也会听从安排。如此，不过是确保万无一失罢了。”石床上的人睁开眼，澄明的眸子望着来人毫无感情。他放下了结印的手，端坐着就此一言不发。
天之厉却不搭话。他缓步上前，伸出手扯住楼至韦驮的衣领，将淡金色的僧衣缓缓拉开，自他肩头滑落。随着衣服的敞开，白皙的肩头逐渐展露，锁骨处被利刃穿透后留下的铁钩紧紧地镶嵌在肌肤中，结痂后隐约可见红色的血迹。
对于自己被肆意露出的身体，楼至韦驮却似乎并没反应。他平静地看着面前他的宿敌，似乎在等待下一步他的动作。天之厉知道他心很静，而心静如水的他，从来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真是个喜欢自虐的极端，”他嘲讽不堪地笑道。“先是负业法门，再是自废功体。下一步呢？自杀？”
他的手沿着衣衫尽褪的白皙肌肤游移，从上至下缓缓抚摸。天之佛头上的莲冠被他摘下齤，任由那一头银白的发丝坠落。面前人无来由地妩媚，就像是很可口的开胃菜上来后，等待认真品尝的美味主菜。
天之厉抚摸着楼至韦驮锁骨处的铁钩，感觉到这具身体随着他的触碰有些微微发抖。也许是疼痛，也许是他这细嫩的皮肉很少经受太冷的环境。天之厉将手按在铁钩上，缓缓地来回滑动着。
随即就在楼至韦驮揣测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传来一阵夹杂着酥麻感的剧痛，怪异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啊……啊！”
他呻吟出声，眉目间夹杂了一丝痛楚。一股血腥气传来，铁钩瞬间离体，但因为取出方式过于粗暴，竟然硬生生撕裂了他锁骨的血肉。
然而他最惊讶的不是这剧痛，而是天之厉竟然解开了他的禁锢。这意味着，他已经有实力与他放手一搏了。
“你……你为何——”
“待宰的羊如果任人宰割而不反抗，那就会失去抓羊的乐趣。”天之厉将嘴唇靠近那处伤口，闭上眼吮吸着不断涌出的血液。“吾享受的从来都是过程，其次才是结果。”
他猛然将衣衫不整的楼至韦驮按倒在石床上，随意翻身压了上去。粗暴地扯开他不再蔽体的僧衣，任凭身下人的躯体完全裸露在自己面前。他双手抚摸着这具身体，不顾他的抗拒和厌恶，尽情蹂躏或者践踏。
“挣扎吧，楼至韦驮，”他危险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野兽般的气息。“你挣扎的程度，将决定吾对你垂帘的轻重。”
说罢，他掰开对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它们用力推向两边。没有急于侵犯，天之厉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让他适应和妥协。按住他鳗鱼一般柔软光滑的身体，他俯身亲吻着他每一处肌肤，从上至下，最后逐渐接近那处隐秘的地带。
“你做什么！住手！不可乱来！”楼至韦驮大惊失色。
“做什么？当然是让你更舒服。”天之厉说着，慢慢亲吻他的腹部，骨盆，往下直到一处不堪的所在。“吾感觉得到它在渴求。有过第一次，也会有第二次。”
来不及多想，楼至韦驮急忙起身阻止，但此时温热感袭来，一个柔软灵活的东西已经探入自己体内，不断吮吸搅动，似乎在品尝。
“污秽！肮脏！”他反感至极，抬手狠狠地推开对方，身体向后试图躲开。“你让吾恶心！”
“只是吃了你，就让你恶心了？”天之厉冷笑着，一把抓住他向后躲闪的脚踝，狠狠地将他拉了回来。“虚伪的肉体，你应该沉沦才是。”


——————第二章 完——————
【卍】 功德无量，贫僧只是在普度苍生，善哉，希望不要有人盯上贫僧

——————第三章 完——————
吾在，贴在！吾立，贴立！无知的举报者，欢迎沦亡在吾之世界！【疯小闲坐在黑色牛车上抽大烟袋】

第四章
天之厉将他带到了另一处石室，里面只有一个大池子。楼至韦驮纵然一息尚存神志不清，但也立刻察觉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他挣扎着抬起头，看见面前的池子里一片粘稠的猩红色，流淌缓慢，看上去让人作呕。
“此处，名血池，”知道他的惊惧，天之厉只是冷笑一声。“屠戮万魔，割喉取血，勉强凑了一池。”
池中的魔血缓缓涌动，看似平和实则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凶险。楼至韦驮无端觉得不安，他挣扎着，但很快被天之厉按住了身体。
“这是一场盛宴，参与者只有吾和你。”天之厉摸着他的脸，声音低沉又故作温柔。“至佛，下血池吧，让魔血浸透你的躯体，吸取你的佛气。”
他一把捏住对方的脖子，将他猛地丢进了血池。佛体浸血，立刻百般不适，沛然佛气尽数被魔血收纳调和，转化成源源不断的魔气蚀骨钻心。
来不及思虑太多，楼至韦驮急忙运功驱散，但满池的魔气夹杂着怨气袭来，生生逼得他毫无退路。周遭的空气忽冷忽热，让他不寒而栗。他抗拒着，躲避着，终究无从遁形。
忽然听到周围水流震动，抬头却见那厉族的王者一丝不挂地自远处朝他走来。他行走在血水中，却好像并不受它影响。直到来到自己面前，也依旧是戏谑阴狠的模样。
“感觉如何？”他抬手掬起一捧血，缓缓浇灌在楼至韦驮头顶，让它顺着他银白的头发一点点滑落。“是不是犹如五脏具焚，痛苦难当？”
在他的算计下，天之佛已经动弹不得。仿佛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咬吸食，他的佛气和精元已经被尽数收纳的所剩无几。
看着他已经快到极限的模样，帝祸上前，将他抵在池子边缘，缓缓贴近他的身体。在血水中抚摸着他的肌肤，带着浓郁的血腥气让帝祸兴奋不已。他手指向下，探入血水中沿着他的肉体向下，很快来到了他一直渴求的某个位置。
“吾不会让你死，”低声的蛊惑，却好像来自地狱的召唤。“玩弄够之前，你不会死。”
他抚摸着身前的人，慢慢将手指撬开他的身体，探入，搅动。温热的血水顺着被打开的地方注入，里外一同侵占天之佛的身躯。楼至韦驮浑身颤抖不已，他只觉得冷，冷的牙齿都在微微打颤，又惊又慌乱。
但就在此时，他感觉到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被天之厉一点点推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东西没入后竟然直接转化成气旋，迅速沿着甬道直接盘踞到腹部。他正觉得蹊跷，刹那间佛气回流，尽数返回他的体内。而注入的魔气却并未退散，而是像被什么东西吸收一般在他体内消失于无形。
还未等他喘口气或者继续深思，天之厉就在此靠近他，在血池中贴近他的肌肤，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去。
他的每一下都沾染着温热又冰冷的魔血，随着他的动作流淌进他的五脏六腑。银白色的发早已被污血浸染成深红，但楼至韦驮并未反抗，只是喘息着双手抓住血池的边缘，努力强撑这不让自己昏厥。
“你恐惧吗？”天之厉动作很慢，他仔细地品尝并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愉悦。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人身体的美妙和舒适，无论哪种动作，或者如何摆动，这一次他全部细致的感觉到了。
“为何恐惧……”楼至韦驮的声音微不可闻，半阖着双眼呼气如兰。染血的白皙身子微微晃动，对于眼前人近到没有缝隙的接触，他却似乎已无感。
束缚他的铁链在血池中逐渐被腐蚀，最后化成粉尘溶解进其中。可想而知如果是凡躯肉体被魔血浸泡会是什么后果。天之厉抱紧他，借着血水的浮力剧烈动作。他觉得愉悦，心情一旦好了，便会自然而然垂怜这被他玩弄的身体。
随着两人的结合，喘息声响起在每个角落。原本平静的血池逐渐浮现出浓雾，包围着深处的二人，在他们周围弥漫飘荡。浓郁的血雾无处不在，可怕而诡异，甚至隐约能听见夹杂在其中凄厉的惨叫声。
天之厉吻着他的耳朵，轻咬他的耳廓和脖颈，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楼至韦驮在他怀中疲惫无力，任凭他永不知足的掠夺。为污佛体，他竟然做到这种地步，那好，便顺着他的意，看他还能弄出什么来。

——————ＴＢＣ——————
差不多是时候了……

银白的长发缓缓垂落，顷刻间尽数扫在天之厉的眉梢上。楼至韦驮还未完全靠近他，突然就被一只手狠狠掐住了脖子。
“吾大意了，”天之厉冷冷地盯着他，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扯到自己面前。“要杀吾，不自量力。”
心知他误会，却也不屑于解释。楼至韦驮只是扯一扯嘴角，抬手猛然掰开了他有力的五指。
“留吾，却不杀吾，你到底是何用意？”
“吾不需要回答弱者的问题。”
“哈哈哈……将吾轻视到这种地步，当真比杀了吾更甚。”楼至韦驮侧过头，闭眼不想再看他。“罢了，你可以走了，当是吾自作多情。”
一只手指伸过来，按住了他眉间的圣印。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将它扳过来，在楼至韦驮睁开眼的时候，温热的唇就直接落在了他的眉间。
凶残的王者如果释出温柔，不是毒药便是真心。楼至韦驮一瞬间觉得心悸，无来由的恐惧感席卷了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恐惧，他从未如此惧怕过他。
天之厉只是皱着眉看他的眼睛，钴蓝色的瞳孔里看得见自己的倒影，他的心惊也一目了然。但是他疲乏地哼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楼至韦驮尚未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他在离去后，却突然感觉一阵不适，恶心不已。他痛苦地俯身试图缓解，却不自觉地干呕起来。与此同时腹部传来绞痛，他浑身战栗，直接吐了一口黑血。
腰间有蠕动的感觉传来。手指所到之处感觉到另一种心脉的律动。楼至韦驮何其聪慧，知晓这意味着什么。手指狠狠地抓紧了被褥，他觉得恨又觉得悲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先是泄欲品，继而成了他繁育的工具。可怜一生清白污垢，生生被他玷污到一片漆黑。事已至此，多言无益。
抬手擦去唇边乌黑的血迹，一股魔气扑面而来。本身非男非女，却也不具孕育的能力，那腹中的魔胎如何而来，他仔细一想竟然也明白了。
充满了魔气的血池，侵入身体的冰冷晶片，日日厉族精血的滋养，不成功也难。
然而刚烈如他，不可能容忍自己如此被践踏。当下抬掌，发力欲自盖天灵。
手已至额头处，他想了想又放弃了。到底不忍，未出世就连同自己一起扼杀。然而转念一想，若此子出世，也必然是祸世魔障，断不能留。两相权衡之下，是杀是存竟然成了两难。
在他犹豫之时，石室的门再次打开。如预料中那样熟悉的人缓步走进，停在他床边俯视着他。
“吾说过，不要妄想自杀。”他抬起手，手指轻柔暧昧地在他脸颊上滑动。“你也不是生育的工具，待他出世，你想杀吾不拦你。”
“你为污佛血做到这种地步，不就是想自吾身提炼出你想要的魔子？”
“吾对他不感兴趣，起码现在没有。吾只是想尽可能让你污秽，”天之厉盯着他的脸，一瞬间流露出了残暴和肃杀。“吾在意的，是你也只有你而已。”

————TBC————
小僧很感谢各位施主帮小僧做的一切，小僧会回报大家的【善哉
以及这个肉文怎么越来越有剧情向的感觉………………

第六章
“地藏王，把那本经书给我。”
“是。”
“这部分放到东南角的台子上。”
“是。”
“这一阵的龠胜明峦还比较能驾驭吗？”天之佛翻开一页经文，微微侧过头问。
“是。”地藏圣者平静地回答，双手合十对他行礼。
“能否换换你的回答？”
“好。”
天之佛有些无奈，他放下经书，站起身缓步走到对方面前。
“吾累了，吾去随处走走。”
他留下这一句话，将双手负到身后便离开了佛窟。头顶的莲台法冠有些发沉，隐约让他的头颅愈加沉重。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却感觉到一双脚步一直跟在他身后，不急不缓，不靠近也不远去。
“你为何一直跟着我？”他停下步伐，侧过头问道。
“除了在你身后，蕴果谛魂无处可去。”地藏圣王抬起低垂的头颅，依旧平静淡雅。
楼至韦驮缄默了，他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一处悬崖边。此时阳光明朗，清风徐徐。他亦知次自己苍穹在顶，足下临渊。望着远处祥和的风景，却也不由得感慨，若一步踏错，或登云顶或坠深渊，不可预知。
不回头，他仍旧知道地藏王在他身后。甚至能想象他始终无喜无悲的容貌，俊逸的不像一个佛修者，足矣让红尘中人为他心动。
“蕴果是非因，谛魂千万身。”他喃喃自语着那个人的诗号，仰头凝望寰宇。“吾有个疑问。”
“至佛请说。”身后的人隐约上前一步，靠近他聆听。
“若有一日，吾将坠魔道，叛天逆地，为世人所不容，你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站在吾身后？”
没有人回答他。片刻后，耳边的风却突然大了起来，席卷过他深层的灵识。那个人的无语，却让一颗心逐渐逐渐的冷下去。
他的犹豫，在情理之中，自己怪他不得，也无意义。却不知为何心如刀割，剧痛难当。他没有回头，千年来，第一次有试图逃避的思绪。
蕴果是非因，谛魂千万身，原乡飘渺处，天佛度贪嗔。
佛乡的确飘渺，吾却度不了贪嗔。似乎，吾连自己也度不得。
“蕴果谛魂……”他呢喃道。“蕴果是非起，谛魂殇无期。”
身体一瞬间的冰冷，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前又是无尽空旷的岩洞和石壁。原来只是一场虚妄的梦，不真实，不尽真实，不知是否真实。
他用手指揉着头，缓慢地坐起来。心中无尽酸涩，却也难诉说。
“就算是梦……也不肯给吾一丝希望。”他叹息着摇头。“天佛，天……非佛。”
“天，自古就只有一个。非佛，就是魔。”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冷声响起，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于是略显单薄的后背就落进了温热的胸膛里。“屈服于天，是你唯一的选择。”
“放肆。”楼至韦驮靠在他的身上，却吐出了语调极轻的呵斥。
天之厉没回答他，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想。他只是拉过被褥盖在他身上，双臂把他搂的紧了些。
“你是聪明人，”他说。“不反抗，不挣扎，得益的是你自己。”
他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摸索，来到腰腹间抚摸流连。楼至韦驮试图拿开他的手指，却之被他握紧，十指相扣，一同放在了腹部。
“认命，是你的终途。”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战俘，吾向来不屑苛。你性子太烈，实难驾驭。”
“吾——”楼至韦驮欲反驳，剧烈的恶心感再次传来。他干呕了几声，天之厉轻捂住他的嘴，帮他顺着气不至于太难受。
待到气喘匀了，却也没心思在与他争论。他只觉得周身都太疲惫，于是就直接靠在他身上，阖眼沉沉睡去。
抱着怀里越来越沉的身体，天之厉却一动不动。五指轻拢着他银白的长发，饶有兴趣地将它们绕在指上。
他一直没离开，就这么让他睡。凌厉的眉目却始终在沉思，似乎也不解自己的做法。厉族的王者，一想冷傲狂暴，从未有过片刻温情。
“让吾心动，也需要有相当的资本。”他低头吻着那人的额角，一下又一下。“你，有这个实力吗？”

——————TBC——————
血尓不艳，毁人不倦………………
吾罪孽深重矣…………

是否爱你，要看天意。而吾，便是天。






那之后，似乎又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光。楼至韦驮记不起是从何开始，帝祸竟然不在对他施暴，但也不关心照料，只是每日进来，靠着石床席地而坐，片刻后再起身离去。

因为没有了他的暴戾，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好了很多。腹中的魔胎竟然也随着时日有生长的迹象，很快就与他的血脉融为一体，无法再贸然割除。

天之厉不会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魔子却无时无刻都在他腹内。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着他存在和蠕动，以至于楼至韦驮有了错觉，自己竟不再是孤身一人。

沉睡时偶然能听见呼号，不凄厉也不哀怨，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他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愈发的接近恢复，虽然虚弱，但也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