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要见天之厉。”
一句话，不容质疑，不容反驳。那个佛修者到底是高高在上久了，一举一动都带着压迫感，心高气傲的让人不得不低头。
劫尘守在门边，锐利的眼冷冷地打量着那庄严尊贵的佛者。“他，不是随意就能见的。”
“吾耐心有限。”楼至韦驮转过身，将手负在身后。“吾只等一刻。见与不见，在他。”
劫尘想讽刺他几句，然而却沉默了。她盯着天之佛看了一会，侧身让出了通路。
门打开了。像是邀请人进入一样。楼至韦驮没有迟疑，起身走了进去。在那金色的锦衣消失后，门又缓缓合上了，就好像他从未曾来过。
门内是一处阴冷潮湿的洞穴。这里算是天厉休息的地方，寻常时候，哪怕是元种八厉也不可擅自叨扰。天佛缓步向前，沿着通路越走越深。岩壁顶上悬挂着钟乳石，耳边传来滴水声，一下一下流淌着时间的声音。
在洞穴的深处，一处岩石雕琢的王座上，天之厉正坐在上面，懒散地休憩。他随性的姿势，漠不关心的态度，都表示着他知道谁来了，然而他并不想接待。
楼至韦驮在他面前站定，钴蓝色的眼看着他不动。天之厉闭着眼不看他，似乎不值得，似乎没兴致。两个人互相沉默着，谁也没有打破气氛。就这么站了不知道有多久，楼至韦驮似乎倦了。他尚未修复的身体经不起太久的站立，于是他摇晃了几步。
“元气耗损大半，精气不足补全。你是真拿自己不当回事？”天之厉睁开眼睛，看着天之佛疲乏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到吾身边来。吾赐予你休息的权利。”
他以为天之佛会冷笑，或者嘲讽自己。然而楼至韦驮只是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就迈动脚步缓慢走向他。天之厉看着他走近，看着他来到面前，又看着他坐在自己旁边。那动作一气呵成，自然而然，让他讶异了。
“何时竟服从于吾？”天之厉对他的表现产生了质疑。直觉，王者的直觉，他没这么温润如玉。
“不是服从，是有求于你。”楼至韦驮声音平静。“怕你不敢答应。”
“素来只有吾想不想，没有吾敢不敢。不必激吾。”天之厉冷笑一声，漠然看着他。“说。”
“说之前，吾想先问你，如果你答应，吾需要付出什么种代价？”天之佛望着他，没有丝毫惊慌。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天之厉觉得这话很好笑。“一个阶下囚，连衣服都需要我施舍于你才不至你衣不蔽体。你还有什么价值？”
“当真没有？”天之佛反问。他的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
天之厉觉得，自己还是了解他的。这个佛修者，心性极端，爱憎分明。于他而言，废话没有多说的必要。于是天之厉坐直身体，靠近天之佛。楼至韦驮没有后退，看着他逐渐靠过来，却也只是移开了视线而已。
看着他的侧脸，和那漂亮的鼻梁线条，天之厉觉得此时若放过他，可惜了。
一句话，不容质疑，不容反驳。那个佛修者到底是高高在上久了，一举一动都带着压迫感，心高气傲的让人不得不低头。
劫尘守在门边，锐利的眼冷冷地打量着那庄严尊贵的佛者。“他，不是随意就能见的。”
“吾耐心有限。”楼至韦驮转过身，将手负在身后。“吾只等一刻。见与不见，在他。”
劫尘想讽刺他几句，然而却沉默了。她盯着天之佛看了一会，侧身让出了通路。
门打开了。像是邀请人进入一样。楼至韦驮没有迟疑，起身走了进去。在那金色的锦衣消失后，门又缓缓合上了，就好像他从未曾来过。
门内是一处阴冷潮湿的洞穴。这里算是天厉休息的地方，寻常时候，哪怕是元种八厉也不可擅自叨扰。天佛缓步向前，沿着通路越走越深。岩壁顶上悬挂着钟乳石，耳边传来滴水声，一下一下流淌着时间的声音。
在洞穴的深处，一处岩石雕琢的王座上，天之厉正坐在上面，懒散地休憩。他随性的姿势，漠不关心的态度，都表示着他知道谁来了，然而他并不想接待。
楼至韦驮在他面前站定，钴蓝色的眼看着他不动。天之厉闭着眼不看他，似乎不值得，似乎没兴致。两个人互相沉默着，谁也没有打破气氛。就这么站了不知道有多久，楼至韦驮似乎倦了。他尚未修复的身体经不起太久的站立，于是他摇晃了几步。
“元气耗损大半，精气不足补全。你是真拿自己不当回事？”天之厉睁开眼睛，看着天之佛疲乏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到吾身边来。吾赐予你休息的权利。”
他以为天之佛会冷笑，或者嘲讽自己。然而楼至韦驮只是稳了稳自己的身体，就迈动脚步缓慢走向他。天之厉看着他走近，看着他来到面前，又看着他坐在自己旁边。那动作一气呵成，自然而然，让他讶异了。
“何时竟服从于吾？”天之厉对他的表现产生了质疑。直觉，王者的直觉，他没这么温润如玉。
“不是服从，是有求于你。”楼至韦驮声音平静。“怕你不敢答应。”
“素来只有吾想不想，没有吾敢不敢。不必激吾。”天之厉冷笑一声，漠然看着他。“说。”
“说之前，吾想先问你，如果你答应，吾需要付出什么种代价？”天之佛望着他，没有丝毫惊慌。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天之厉觉得这话很好笑。“一个阶下囚，连衣服都需要我施舍于你才不至你衣不蔽体。你还有什么价值？”
“当真没有？”天之佛反问。他的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
天之厉觉得，自己还是了解他的。这个佛修者，心性极端，爱憎分明。于他而言，废话没有多说的必要。于是天之厉坐直身体，靠近天之佛。楼至韦驮没有后退，看着他逐渐靠过来，却也只是移开了视线而已。
看着他的侧脸，和那漂亮的鼻梁线条，天之厉觉得此时若放过他，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