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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扒】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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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9-22 17:14回复
    第一次发这种贴,心里有点小澎湃
    喜欢的亲,请按顶
    废话不多说,下面开始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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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2-09-2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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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
      引子
      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在无望的忧愁的折磨中,
      在喧闹的虚幻的困扰中,
      我的耳边长久地响着你温柔的声音,
      我还在睡梦中见到你可爱的面容。
      许多年过去了,
      暴风骤雨般的激变,
      驱散了往日的梦想,
      于是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
      还有你那精灵似的倩影。
      在穷乡僻壤,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
      我的岁月就在那样静静地消逝,
      没有倾心的人,没有诗的灵魂,
      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
      如今心灵已开始苏醒,
      这时在我的面前又出现了你,
      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
      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
      为了它,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泪,也有了爱情。
      ------------------------- 普希金 《致科恩》
      年轻的时候,我们往往不懂什么是爱情。
      年少的我,曾以为爱情可以超越一切,那时我不明白,世上另有一种力量,叫做命运,只可承受,不可改变。
      当我在学校空旷的浴室里,扯着嗓子唱“I love you more than I can say”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故事,有一天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血肉横飞的场合,乌克兰,奥德萨市。 


      3楼2012-09-2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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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停一下,说明一下这篇文是属于那种超级超级虐的
        要做好面纸的准备


        4楼2012-09-2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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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2-09-22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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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狂叫,手脚并用向旁边爬动,可是却躲不开四处飞溅的血肉。我大哭,浑身哆嗦成一团
            ,就像儿时的梦魇,除了哭叫,没有别的办法从噩梦中逃脱。
            某户人家被惊动,屋门开了又关,屋主人变了调的尖叫在楼道里回荡,经久不懈。
            远远的警笛声大作,从四面八方向此处汇集而来。
            有人大喝一声:“**!走!”是明明白白的中国江浙口音。
            十几个黑影迅速作鸟兽散,扔下一地沾血的凶器。地板上一动不动趴着的,是一摊血乎乎的烂
            肉,早已辨不出人形。
            我当时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线,居然立刻噤声,翻身爬起来,视线锁定在触目的鲜红上
            ,无法挪动分毫,竟然下意识地琢磨着,这里那里究竟是原来的什么器官。
            正看得津津有味,眼前忽然黑下来,刺眼的红色消失了,我闭上眼睛,闻到一股烟草混着皮
            革的淡淡香气。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是有人用衣襟罩在我的头顶。
            一个声音附在耳边,用中文轻轻地说:“告诉**,你什么也没有看到,明白吗?”这是我
            对现场最后的记忆。 


            7楼2012-09-2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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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2-09-22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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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的记忆又能接上榫的时候,人已在**局。
                乌克兰**的制服,是一种暗昧的灰蓝色,有点象国内某版铁路制服的颜色。
                对**,在国内就没有太好的印象。到了乌克兰,除了同胞间的耳濡目染,入境时海关**
                贪婪的嘴脸,更让我的第一印象,就打了个百分之五十的折扣。
                我转着脑袋四处打量,发觉自己置身一间封闭的问讯室,室内只有一张长桌,两把椅子,顶
                灯雪亮,照得我有点头昏。
                大脑皮层开始活跃,记忆渐渐恢复,方才血淋淋的一幕又重归眼前。我把头埋进臂弯,努力
                控制,但无法止住身体的颤抖,椅子被我抖得咯吱做响。
                对面的**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咳嗽一声,用英语开始例行公事的盘问。
                “名字?”
                “玫。”我撑着额头勉强敷衍。
                “家族姓氏?”
                “赵。”
                “国籍?”
                “中华人民共和国。”
                “身份?”
                “奥德萨国立音乐学院的学生。”
                “地址?”
                我报上当前的居住住址。他皱起眉头,“为什么和签证上的地址不符?”声音虽然生硬,英
                语发音倒是罕见的标准,不比一般乌克兰人,说起英语嘴里象含着一大口伏特加酒。
                “因为签证时没人告诉我,房客还包括蟑螂和老鼠。”我不耐烦,皱起眉头看着他,“难道
                阁下没住过学生公寓?
                他板得紧紧的脸稍稍松动,启齿露出一丝微笑。我这才注意到,对面坐着的,是位面目端正
                的乌国帅哥。帽檐下一双深邃的眼睛,象阳光下的黑海,碧蓝清澈。
                这点恩赐似的微笑,如同乌云背后的阳光,云缝里露露脸又很快消逝,后面的问题开始益加
                尖锐。 


                9楼2012-09-22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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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洒水了洒水了洒水了洒水了洒水了


                  10楼2012-09-22 17:20
                  收起回复
                    有在看文么


                    12楼2012-09-22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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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装扮的女孩子,在奥德萨街头随处可见。都有着惊人的美貌,十六七岁就开始出道,目
                      标人群是侨居奥德萨的中国和阿拉伯商人。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洋妞最美丽的时候,牛奶一
                      样的肌肤,花瓣一样的嘴唇,恍如拉斐尔笔下的花季少女,却出卖得异常廉价,二十美金就
                      能陪人睡一夜。
                      那些沉浸在脂粉阵里的中国商人,早已是乐不思蜀,他们管自己叫作“大清炮队”。“大清
                      ”,当然指代中国,“炮队”两字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在街道上开车横冲直撞,卡奇诺
                      赌场一掷千金,说起话来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是同一批人。
                      听到女伴的声音,那人对我笑笑,松开手走过去,搂着那小妞儿的腰,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
                      么,她便大声地笑,一眼一眼地打量我。
                      我一声不响地蹲下身,一件一件收拾着满地乱滚的东西。酸痛却从心底深处直泛上来,眼前
                      顿时模糊一片。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离开父母,放弃北京温暖舒适的家,来这个破地方到
                      处为难,还要被这样的人渣欺负。
                      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鞋面上,我带点赌气,用手背狠狠抹去,跟自己说:大不了回家,有什么
                      可哭的,赵玫你可真没用!
                      “哎,原来你叫赵玫。”一双棕色麂皮靴站我眼前。
                      我的心突然大力一跳,这声音如此熟悉,似早已镌刻记忆深处。我抬起头,顺着牛仔裤、麂
                      皮夹克一路看上去,那死小子手里正捏着我的护照,津津有味地翻看着。
                      我一把夺过来塞进背包,站起来就走。不可能,我在心里嘀咕,不过是偶然的相像而已,那
                      个声音多么温和,它的主人怎么会如此浅薄庸俗?
                      “嘿,嘿,我说,”他追在后面喊,“你也不看看,有没有打残我,甩手就走,将来医药费
                      算谁的?”
                      “你去死吧!”我回头恶狠狠地说。
                      长这么大,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恃靓行凶的绣花枕头。我抱着书包飞跑,这一刻觉得世界
                      都是灰的,天地虽大却无我容身之处。眼泪再不受控制,哗哗地往下落,我就这么着一路哭
                      进了家门。 


                      15楼2012-09-22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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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出售爆米花 瓜子 花生米 小说吗


                        17楼2012-09-22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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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要痴情专一,弱水三千他只爱我这一瓢,整个世界放他眼前,都没有我重要……”
                          “哎呀……”维维立刻爆笑。
                          “还有还有,”我一本正经再加一条,“他还要有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会用十五种不同语言说‘我爱你’。”
                          维维捶着桌子,笑得几乎说不出话,“真寒……真恶心……”
                          我不干了,扯着她衣袖问:“彭维维,我都交心了,你呢?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人?”
                          “我?”她渐渐收起笑意,低头拨弄中指上一枚戒指,沉默不语。
                          那是一枚三色素戒,从我来乌克兰,就看她一直形影不离地戴在手上。维维说,是卡地亚今
                          年春季的最新款。我对这些没有研究,只觉得光秃秃的没什么特别之处,想不通为什么会卖
                          那么高的价钱。
                          “这个……”我指着她的戒指,小心翼翼地问,“会是你的真命天子吗?”
                          “他?谁知道呢?”维维把手指伸到眼前,打量着灯光下玫瑰金和铂金交织出的柔和光芒,
                          嘴角微微挑起,笑意有点嘲讽,“我对他没什么要求,只要他对我真心,什么时候都不要骗我。”
                          我想起她的前男友,不觉恻然,言不由衷地胡乱安慰她:“你长这么漂亮,谁舍得骗你?”
                          “哼!”她冷笑,“你不懂,这和长得漂亮不漂亮没关系,只和运气有关。男人没什么好东
                          西,每天就会惦记着一件事。”
                          “什么事?”
                          她拉长声音:“做——爱——。”
                          我登时石化。
                          维维推门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满桌的俄文课本,再也看不进一个字。 


                          19楼2012-09-22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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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十月底。
                            万圣节的下午,彭维维带回两套女吸血鬼的衣服,除了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黑色披风,还有
                            足能以假乱真的獠牙。
                            我把两颗尖利的獠牙套在牙齿上,望着镜中白森森的齿尖,忍不住哈哈大笑。
                            彭维维把一头漆黑的长发染成金黄,用大卷做出繁复的波浪。《夜访吸血鬼》曾是我俩的最
                            爱,她热爱布拉德皮特,我痴迷汤姆克鲁斯。这个造型,一眼就知道是那个暗恋路易斯,永
                            远长不大的小女孩克罗迪娅。.
                            “你的路易斯呢?他会来接你吗?”我提着吹风机帮她做出造型。
                            她正在画眼线的手停下,表情忽然之间复杂起来,阴晴不定,但是她依然在微笑,“克罗迪
                            娅怎么死的你还记得吧?吸血鬼是见不得光的,一旦暴露在阳光下,他只能化尘化土。所以
                            克罗迪娅是绝对不能有真情的。”
                            “哎呀哎呀,把人酸得牙都倒了,您老若认煽情第二,琼奶奶也不敢认第一。”我一边笑一
                            边嘀咕,“我还知道,西南苗寨有一种情蛊,沾上它一辈子不能动情,您要不要试试?”
                            “这是谁家的段子?卫斯理?”她茫然地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有丝阴郁,“情蛊?真有这
                            种东西?”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傻子也能看出来,他们之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屋内只有吹风机呜呜的
                            声音在空洞地回响。
                            临到出发的时候,她换了衣服,化妆整齐,一张标致的面孔涂得雪白,粉蓝的眼盖,鲜红的
                            嘴唇,右眼角被我特意用蓝色的眼线笔,画了一颗心型的泪滴,并不觉诡异,只有一种浓郁的华丽。
                            我由衷地称赞:“真美!”
                            她却抓住我问,“你为什么不化妆?” 


                            20楼2012-09-22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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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如果有人,我就更,没人就明天吧


                              23楼2012-09-22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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