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是第三更!怎么办,楼主越更越精神了!

我绕着包裹转了两圈,一旁的解雨辰不耐烦道,“我说小邪,你倒是开啊,转来转去的干什么?”
我闻言也坐了下来,皱着个眉,“小花,你说这里面要真是有鬼玺怎么办?毁了?”
“毁了多可惜,”解雨辰托着下巴想了想,“要是我的话,我就拿着这个玩意去跟陈皮阿四换他所有的盘口,反正也没人知道这玩意到底怎么用,等他死了以后再拿回来。”
我一脑门子黑线,“你这调调怎么跟胖子似的,跟他呆久了被感染了胖子型病菌?”
“我就是给个建议,盘口换回来也是你的,跟我没关系。”解雨辰又开始拿出手机。
我现在一见他拿手机就头疼,这人一天下来玩个没完没了,而且只盯着一个游戏玩,他是有多喜欢俄罗斯方块?
况且那是个什么建议,我要那么多盘口干什么,怕雷子没能早日发现我这个社会潜在威胁?
啊呸,不对,我就根本没想要那些盘口。
看来,这鬼玺拿在我手里就是块烫手山芋,最好是早点找到张起灵还给他,要是他也不要的话,那我就捐给国家,就说是从自己后院挖出来的,反正他们也不能证明,就当是为国家做点贡献,毕竟小爷还算个爱国青年。
打定主意以后,我就开始拆包裹,拆到防水布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面好像还真的塞了什么东西。
揣着跳腾得如同小鹿般欢快的心脏,我一层一层打开一看,一颗墨绿色的鬼玺森森然躺在防水布中央,心脏霎时被一间穿过,小鹿倒在血泊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解雨辰也蹲在了我旁边,看到鬼玺倒也没有表现出多惊讶,就是眉头拧巴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刚要伸手去拿,就被他用手打了回来,“干嘛?”
解雨辰还是拧巴着眉毛,把我往他那个方向拽了拽,指着鬼玺的一角说道,“吴邪,你说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我定睛一看,发现鬼玺的下角那处似乎有一些墨绿色的东西,看上去是液体,而且相当粘稠,一部分在防水布上,一部分黏在鬼玺的边缘,总之看起来十分恶心,说难听了,就是有点像变浓了的尸水,说好听了,就是融化了的绿色果冻。
“这,难不成鬼玺闷太久融了?”
解雨辰摇摇头,随便到旁边着了个抹布一裹,就要伸手去拿,我连忙把他揪回来,“干什么啊,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呢,贸然动手。”
“所以才要拿起来看看啊,反正你都背了那么长时间,有什么事早发生了,等到现在?”
我想了想也是,便不再阻拦。
解雨辰把鬼玺捏着一个鬼头拎起来,那些粘液似的绿色物体就在防水布和鬼玺之间拉成了许多条长长的丝线,一直到极细才断掉。
我和解雨辰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会,我提议道,“要不咱们冲冲?”
解雨辰点了点头,我们便一起走到卫生间,刚进门我就有点后悔,“万一这玩意有毒怎么办,那进入地下水了以后不就污染了吗?”
“三聚氰胺地沟油都吃过了,还怕这个?”解雨辰毫不犹豫的就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哗的留下来,冲到鬼玺上就变绿,而且颜色一直都是墨绿色,不见变浅。
我心想,难不成这个鬼玺其实是一个印染商的传家之宝,看这效率比什么染色剂高多了,但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这印染商不能光染绿色的,这么说来还得有蓝色鬼玺,黄色鬼玺,桃红色鬼玺,说不定还分葡萄味的,橘子味的,薰衣草味的……这都是什么啊?
甩甩头把那些奇怪的思绪抛开,我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解雨辰手中的鬼玺上,虽然颜色一直未曾变浅,但是被冲刷过的地方还是慢慢的显露出其原本的面貌。
冲到大概三分之一的时候,我们就发现,鬼玺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裂纹,而全部冲刷完毕的时候,这道裂纹已经变得相当显眼,长度大概在五厘米之间,中间拐了个弯从侧面一直延伸到底部,中间最深的地方隐约能看到鬼玺的内部,解雨辰对着看了一眼,有些犹豫的说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不能确定,你看看?”
我接过来也看了看,里面说是白色,其实更偏向于透明,不过的确有一个质地不同的东西,“会不会是矿精?我听说有些玉矿里面会有母玉,这个玺会不会就恰好含了这么个矿精?”
解雨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怎么解释那些绿色的东西?”
我们同时扭头看向防水布,却惊异的发现之前扯出来的那些绿色的细丝还矗立在那里,没有丝毫弯曲的迹象,我们拿布包了鬼玺以后放在桌上,又仔细的看了一遍防水布,发现上面大多数的绿色粘液已经凝固,形成如同玉石质地一般的矿物,乍一看去,竟然和鬼玺的质地有些相像。
这种从液体变为固体的过程让我不可避免的回想起了一段不算太美好的记忆,那就是密陀罗,我们在巴乃最为惊险的旅程。
这时解雨辰又提出了第二个猜想,“会不会是掉下来的那块鬼玺融化了?”
我们抖开防水布,上面显而易见的大洞将这个猜想也推翻了。
这就好像是那块鬼玺会自动将周围的一切物体都转化为和他相似的物质一样,但这种性质在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体现,否则闷油瓶应该早变成石头人了才对,那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我情不自禁将目光在一次对准放在桌子上的鬼玺,摊开布一看,裂缝的地方果然已经隐隐发绿。
“怎么会这样?”解雨辰在不远处喃喃道,“就好像它在……”
“自我修复。”
我也几乎是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