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客：“……”
白衣剑客：“她虽然娴淑，骨子里却是位烈性女子。”
老铁匠：“哦？那想必客人是神仙眷侣、羡煞旁人了？”
白衣剑客：“确实曾如此。”
老铁匠：“……难道后来出了什么事？”
白衣剑客：“昔年我曾遇到另一个人。”
老铁匠：“……”
白衣剑客：“当时尚是新婚不久，便不曾注意，后来才渐渐明白过来。”
老铁匠：“明白什么？”
白衣剑客：“那种感情。”
老铁匠：“……那种感情？”
白衣剑客：“同我对我妻一样，又不一样。”
老铁匠：“……你的心里竟是有两个人！？”
白衣剑客：“不能？”
老铁匠：“不不、老朽只是没想到客人竟还是这样的多情之人！”
白衣剑客：“我也并非多情之人。”
老铁匠：“哦？”
老铁匠：“客人如何想，那便是如何吧。人之行事，旁人原本是没有资格评说的。”
白衣剑客：“本是如此。”
老铁匠：“……客人既已明白，想来后来是去找过那人。”
白衣剑客：“未曾。”
老铁匠：“未曾？为何不去？”
白衣剑客：“不会有结果。”
老铁匠：“这、这，客人连试也不曾试，怎敢如此断定？老朽虽是年老糊涂，却也明白这个理。”
白衣剑客：“有些事，不用试便已能得知结果。便如你说的正邪不两立。”
老铁匠：“……唉，客人年纪轻轻，怎的说话还没老朽有朝气？”
白衣剑客：“……”
老铁匠：“客人莫怪、莫怪！哈哈，老朽生来便是个这般没心没肺、牙笨齿拙的人，不似客人这般仙气。若有得罪，客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白衣剑客：“我并未生气。”
老铁匠：“……是、是，老朽知道了。”
白衣剑客：“……”
老铁匠：“世事向来如此，不尽人意。但客人家有贤妻，行那举案齐眉之事，想来也不至于为此伤神。”
白衣剑客：“确是贤妻。”
老铁匠：“哦？听客人口气，不知后来是如何了？”
白衣剑客：“她死了。”
老铁匠：“……”
老铁匠：“老朽、老朽实在罪过，不知竟是这般发展！不该多嘴，不该多嘴，客人莫怪。昔人已去，唯请节哀。”
白衣剑客：“……”
老铁匠：“唉，造化弄人……”
老铁匠：“老朽昔年也曾有过一挚友，为心上人出头却反遭仇家追杀，最后身中剧毒，前来投奔老朽。老朽实在不忍他那般受苦模样……”
白衣剑客：“你杀了他？”
老铁匠：“差一点。”
白衣剑客：“差一点？”
老铁匠：“所幸后来老朽从一位绝世剑客手中求得了天山雪莲，才得以救他一命，只可惜后来……”
白衣剑客：“后来如何？”
老铁匠：“后来他还是死了。”
白衣剑客：“……”
老铁匠：“却是被他那心上人伺机杀死的。唉，造化弄人，那人原来竟是另一个被他杀死的仇家的女儿。”
白衣剑客：“……恩怨情仇，原本也说不清楚。”
老铁匠：“最后到了老朽这一把年纪，在江湖漂了大半辈子，现在才明白所以的东西都是一场空，唉，一场空！”
dan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