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爸爸不能等于情人吗?
身为父女就不能喜欢对方吗?
陈平是海洋生物学的教授,为了信守与亡妻的诺言在千山20岁生日当天,告诉她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父女之间自此产生微妙的变化,彼此心车隐藏的爱恋,能向对方吐露出来吗?
序幕:我可以爱你吗
17年前,A gnes餐厅。
光辉是在这里向千代求婚的,那时他33岁。 那一天,千代带着一个小女孩来见他,那个小女孩只有三岁,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那一天,也是光辉和千山第一次邂逅。
小女孩伸开手掌,“这个送给你。”
他接过来,那是一片贝壳,很小,比指甲大一些,在手掌了透明的像片花瓣。
她太矮了,光辉要在椅子上放三本电话薄才能让她坐下来的时候看到桌面。
“你叫千山对吗?”光辉问她。
“是的。我叫千山。”女孩很严肃的说。
她跨越千山来寻找爱情的光辉,所有苦楚都需藏在心中,只有深爱不变。
“早。”千山一边煎蛋一面回头去看从楼梯上下来的光辉。“你想在煎蛋上摸番茄酱吗?”
“嗯?哦,算了,总觉得怪怪的,又不是吃薯条。”光辉今天穿了一件咖啡色的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导演常常穿的那种坎肩。头发因为自来卷的发尾看上去有些长且潦草,这种头型现在的年轻人是不会剪的。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发现昨天凉在外面的内裤不见了。”千山把煎蛋称出来,“好奇怪。”
千山和光辉住的这一栋小别墅在一个小型的建了有些年别墅区中,说是别墅,实际上也只是一百平米多一点的房子。这里的房子基本都已经售空,但实际住在这里的人并没有多少。
“内裤不见了?”光辉倒了杯水。
“是名牌的,CK的,光辉你知道CK吗?六百多块呢。”千山转过头去,“这下全没有啦。”
“是丝织的?”光辉看了看千山的背影拿起了桌上的报纸。
“嗯。”千山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怪不得我找不到。”
“新买的啊,是当季新品,蕾丝花边的那种。”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来,“我有那种——内裤吗?”
“哈!谁说是光辉的内裤,是我的啊。”千山重重的把牛奶墩在桌子上。“光辉的好好在那里放着呢,不知这样,还有一件内衣也被偷了。”
“别管内裤了,去拿红茶。”
“好吧,红茶。”
“话说回来,内裤晚上的时候为什么要凉在外面?”
“这还用说,忘记收了嘛。”把红茶推到面前,“拿着。”
“千山。”光辉和上报纸,“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不要总是说‘什么啊’、‘你知道吗’这样的词,不像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太不文雅,要改掉知道吗。”他抬起头去看千山的脸。“你妈妈要是活着——”
“妈要是活着肯定会不喜欢我这么说,妈是个又温柔又优雅的女人,希望我也能够成为那样的人对吧。”她笑着去看光辉。
“你也知道啊。”他不理他,自顾自的喝茶。
“我当然知道啦。”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秒钟,目光便各自分开了。
“那个——算了,我自己去拿吧。”
千山在背后悄悄的看了一眼光辉,然后她的耳边便彭的一声响了起来,才发现,“天哪,面包都烤糊了。”
“就这样凑合吧,这片好一点,给你。”光辉把稍微好些的一片面包递给千山。
“嗯,谢谢。”千山心满意足的笑啦。
“那个,千山从什么时候开始穿那种六百多的内裤啦?”千山看着他的头发,伸过手去摘了一根白头发,“看,有一根白头发。你说什么来着?”
“我的意思是也不是不行——只是”光辉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但实际上他心里还是纠结于那条丢了的六百多块钱的内裤,“六百多的——内裤。”
光辉和千山是父女,但是千山却从不叫宋光辉“爸爸”,光辉也不叫千山“女儿”。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处在一种微妙的关系上,如同一根线,彼此牵制。
第二章:我可以爱你吗2
“今天没有课吗?”光辉一边穿衣服一面问千山。
“第二节开始正式上晚一点没关系。”千山把盘子一个个码整齐,靠在水槽边上,看着光辉不说话。
他看着她的目光,笑了笑,“怎么了。”
“没事。”千山掖了掖耳边的头发。
“对了,我差点忘了。”
“怎么了?”千山看着他急匆匆的上楼去。一分钟不到又下来,“都要走了,差点忘了这个——”
“什么?”千山看着那张卡片笑。
“今天是你二十岁生日——”光辉的眼神试图给千山一点点暗示,“我在餐厅订了位子。”
“原来你记得我的生日。”千山抬起头低下又抬起,“谢谢。”
“嗯。”光辉的手已经去打算开门了,但是又退回来,像是刚刚想起来一样,天知道,他从拿这张卡片到交给千山到现在,都是他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那么尴尬而导演的。“那是个很正式的地方,要穿正式一点的衣服。”
“知道啦。”
津城的整个秋天都是凉爽的,歇斯底里的夏天过后的那种辽阔的凉意在一个北方城市再常见不过,只是在旷日持久的夏日过后人们还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PS:错别字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