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算了。就算下一秒要倒大霉了也罢。
现在他只想跟佐助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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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篇 下
在拉斯维加斯,赌圌博的方式及游戏的玩法可谓五花八门各有特色。其中的德克萨斯扑克(Texas hold’em),大概是赌城拉斯维加斯最著名并且最受欢迎的赌圌博游戏了。而能够在德州扑克赌桌上坚持下去的人不仅需要有足够优秀的牌技和一定的底注金额,而除此之外更是一场严酷苛刻的心理对战游戏。初学者若没有足够的心理素质是不可能在赌桌上坚持下去并获胜的。而历来这个游戏不似其他赌圌博游戏获胜主要靠的是运气,在德州扑克的赌桌上,比起一定的运气,更是要比耐心和技术,根据不同对手采取不同的策略。
看着这椭圆形的德州扑克赌桌,鸣人忍不住捏了把冷汗。
这不对了,事情本来不应该是这种情况。而眼前的这几个人却淡然得如同这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家宴罢了。
“你,你们……”鸣人顿时语塞,心中实在是有气却出不来,一堆话堵在胸口就是没办法吼出来。
“鸣人,你还是先出去吧。”佐助平静地说道,抬手又推出了两叠筹码(Chips)叠了五百块的加注道:“Raise。”
“佐助君,你就让他留下来吧。他最有资格待在这间房间里不是吗?”坐在赌桌最尾端的宇智波斑嘴角带着丝调笑玩笑般地说道。
佐助抬眼目光冷冷掠过那个带着只遮住了半边脸的白色面具的男人,他招牌式的低冷气压蔓延向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不劳烦你费心。”佐助似乎并没有一丝跟着自己叔叔一起开玩笑的意思,而作为晚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身为长辈的宇智波斑一点好脸色看。
“何必如此严肃呢,佐助君。就当做是叔侄再聚的一次欢乐重逢怎么样?”说着,宇智波斑举起了一旁玻璃酒架上的龙舌兰,也不顾佐助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向佐助的方向象征性地举了举然后自顾自惬意地喝了一口。
低低地轻笑了一声,佐助不紧不慢地开口:“不知叔叔您脸上的伤疤这几年来可有好些?自从您走后,家父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挂念您的伤呢。”
而这似乎像是直直戳到了宇智波斑的痛处,他嘴角轻轻抽圌动了一下,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嘲讽微笑道:“还真是让富岳费神了。如果有机会,带我向你父亲问声好。不过我想他也不需要通圌过你被告知我现在的状况,他可是从来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不是么。胆敢挑衅我门下的人,今天你可要让我尽兴啊,佐助君。”
佐助攒着手中的两张牌,挑了挑嘴角,没有再接话。
鸣人忍着冲动把自己按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当然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除了厌恶那个叫做宇智波斑的人,以他现在的立场没办法站出来说话,不然按照他平时的性格早就冲出去对着斑那另外半张未毁容的脸把自己的42号皮鞋拍上去了。
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宇智波斑了。早在日本的宇智波企业那晃眼的玻璃大楼内的观景直升电梯里,他就领教到了佐助这个名义上的叔叔是多么难缠的一个人。
当时之后他听佐助说过,宇智波斑作为宇智波富岳这个当家族长的哥圌哥,却从来都与本家不和。从佐助的爷爷将企业总裁位置传给二儿子富岳起,斑作为兄长却只得到了一小部分的钱财继承,兄弟两个人便从此反目。而作为先代族长,佐助的爷爷大概便是看清了大儿子的坏心眼才将继承位给了小儿子。宇智波斑在与弟圌弟富岳争吵过后离开了宇智波家族的企业,他靠着仅有的一笔存款来到了太平洋对岸的美国白手起家,靠着天生天才般的商业头脑力挽狂澜创立了晓集圌团。虽远不如本家基业的强盛,却也独霸一方。
总之都是一些有钱有势人家里上演的经典狗血戏码。虽说言情狗血但真的碰上斑这样难搞的主他们也只有倒霉的份。就像鸣人虽然并不太关心也管不着宇智波家族内部具体的分歧,但是如今对上宇智波斑和他们的有圌意作对,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事情。宅门越大城府越深,钱财不提,死无葬身之地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