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z※※z※※※坐在窗台上的人背对著门口,眺望著远方,身体一晃一晃的看得出大概正悠或者无聊的摇著自己的腿。「病没好呢,怎麽就在那儿吹风,要是再受凉还得了?!」才进门的人看到这景象有些不悦的唠念著。「被子也有晒晒太阳的时候。」声音有点懒懒的,衬得天生的淡淡鼻音倒更迷人了。听得出声音主人正在暗暗抱怨呢!锦不禁想笑。想想这几天是闷坏他了,话声不由放柔了:「再难受也忍个几日!医生交代过了,不能晾汗、不能吹风…」「小暮一天到晚叨念著、中野医生三不五时提醒著、连你这个大忙人都要来凑上一脚,就不怕我耳朵生茧子什麽都听不到了!」愈发不耐烦了,窗台上的人索性跳了下来,皱著眉头嘟嘟囔囔的抱怨。待看清锦手上拿的又是这些天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药酒,东更加拧紧了眉头,又是无辜、又是哀怨的瞪著锦。看了东难得一见的楚楚模样锦差点没笑出声来,抿著嘴,忍住了笑:「你那是什麽表情?!」东也不怕不好意思,嘟著嘴哼声道:「自然是怕疼的表情。」 这样子跟个耍赖的小孩儿有什麽两样?!锦唇角未动,可眯细的眼睛却藏不住满满的笑意,低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东山先生很勇敢的。」「勇敢跟怕疼有什麽关系!」东立时分辩二者的不同,神情正经不过,微皱的眉头却是深深刻画出谁要否认就给谁好看的霸道。那表情看得锦再忍不住,抿不住的薄薄美唇流泄出一阵轻笑:「是是是,更正,我以为东山先生是不怕疼的。」「我是正常人当然怕疼了。」横了锦一眼,明明是不悦,可那太过美丽的凤眼挑起的却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可以前见你不过皱皱眉、咬咬牙,也不怎麽吭声就过了,实在看不出怕疼的模样。」「大男人又哭又叫能看吗!再怎麽疼也是要忍的。」东说得理所当然,但想起小暮说起自己昏迷时的丢脸模样,瞬时恼红了整个脸庞,瞪著锦,恨恨道:「反正…现在脸也丢尽了,干嘛还死要面子硬撑。」「哈…」锦再克制不住,大笑出声。见锦一点不克制的夸张笑容,东的脸愈加红了,一双美目更是要冒出火来。锦也是见机的人,连忙起了笑,讨好说道:「你便算又哭又叫也还是天底下最帅的。」「那是自然,还用你说!」瞪了锦一眼,东没好气道:「你有空不去陪陪琴子小姐?!」一天尽跑这里惹人心烦。「人都接回来了又跑不了,什麽时候去不都一样。」锦的回答倒是随意。「真差劲!一上手就不上心了。」话里全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