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依我看,不如就叫“兰”吧。——工藤优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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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工藤优作扶着抱着孩子的藤峰有希子,不,应该是工藤有希子了,走进一个房间,推开门的一瞬间,便能感受到房内弥漫的消毒水的气味,以及满目的雪白——这里,是医院的产房。
“呐,有希子,优作,那么早就来啦!”
躺在病床上的毛利英理说着,脸上是安祥的微笑。她的丈夫——毛利小五郎此时正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一个天蓝色的摇篮,摇篮内躺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正在熟睡。毛利小五郎脸上挂着刚成为父亲的幸福笑容。
“是个女孩。”英理的脸有些泛红,她也转过头去看那摇晃的摇篮。
有希子走近摇篮,向英理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还没起呢……有希子,你看起什么名字好呢?”
“嗯……我也拿不定注意呢,起名字可是很重要的,一定要细心考虑呢!”
这时,毛利小五郎突然插话:“要不就叫‘洋子’好了!”
可英理却说:“这名字也太俗了吧……”
“依我看,不如就叫‘兰’吧。”工藤优作一笑,说道
英理和有希子的目光停留在病房角落的一堆亲朋好友送来的花束间,那里姹紫嫣红,许多鲜花争奇斗艳,一支兰花静静地矗立其间,并不引人注意,但却散发出缕缕幽芳
“啊,这名字起得好!”英理和有希子一齐说。
“啊……不愧是我家小优~”有希子冲工藤优作眨眨眼
而毛利小五郎却用埋怨的目光望着优作,嘴里嘀咕着:“我看‘洋子’不是挺好的嘛……”
突然,一声哭喊突然从摇篮里传出,原来是小小兰被众人的说话声吵醒了。英理有些慌张:“这孩子刚才一直挺乖的啊……连刚出生时都没哭,怎么现在……”
有希子忽然感到怀里一阵躁动,原来躺在她怀里安睡的小新一也被小小兰的哭喊声惊醒了,他睁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母亲,又看看那天蓝色的摇篮。此时,小小兰已被毛利小五郎抱了出来,依旧啼哭不止。
有希子和英理想尽一切办法,也没让兰停下来。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说:“一定是她觉得你们起的名字不好,还是叫‘洋子’吧!”
英理瞪了他一眼,将小小兰抱在怀里。突然,她的哭声一下子停了下来,用乌黑发亮的眼睛望着被有希子抱着的小新一。
小新一也毫不客气地望着她。
有希子见状,笑着说:“小新呀,你该不会看上他们家兰了吧~说不定兰还会成我家儿媳妇呢!”
本来有希子只是开个玩笑,却不知道这玩笑在未来成为了现实。
No.2
你们不用担心了,我知道兰躲在什么地方。——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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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似水般从指尖淌过,奔流不息,丝毫不肯停留,但它留在心中的足迹,却永远五彩斑斓,闪闪发光。童年的岁月,无疑是人一生中最绚丽夺目的时候,那充满欢声笑语的一幕幕,令人目不暇接。
七岁——一个天真烂漫的年龄,也是让人最难以忘怀的时代。或许在那个渐渐告别稚嫩,一点点走向成熟的阶段,体现出来的,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思想和情感,既不是将现实和幻想混为一谈的,也不是刻意制造出来的、虚伪的。
也许两人至今都不会知道,他们的感情早在童年就开始萌芽,虽不明显,但依然能让人感受得到。这并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早恋倾向”,这样的词汇玷污了孩子纯洁美好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感情,不能说是爱情,那是一种最真诚与真实的友谊。
刚上小学的毛利兰,本应无忧无虑,却有了小小的烦恼。从小和她玩到大的工藤新一,死活不肯让她再那样亲昵地称呼他了,但是她也不愿意用冷冰冰的姓氏代替那个除了“爸爸”“妈妈”外最熟悉的称呼。
所谓的烦恼,就这么简单。
孩子与成人的最大区别,就是总想快点长大,所以我们的小新一希望小小兰能够像同事一样,用姓来称呼他。可是两人都很固执,一个执著地坚持要以名相称,一个则不厌其烦地纠正对方。
那么,这场小小的“战役”,究竟谁是赢家呢?
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傍晚依然那么清晰。
“呐,新一,一起玩捉迷藏怎么样?”
“我没兴趣。”小新一自顾自踢着球,头也不回地说着,“另外,再提醒你一次,叫我‘工藤’。”
“知道了,工藤先生!”小小兰有些失落,只好和其他的小伙伴一块儿玩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还在自顾自踢球的小新一突然听到了其他孩子的吵嚷声,停下,在人群中细细搜寻,却发现兰不在里面,而那些孩子的脸上挂满了恐惧。
“兰呢?”小新一似乎忘了自己曾一再要求兰的事情,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不见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似乎带着呜咽,说道。
小新一像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但是天生的本能告诉他:一定要沉着冷静。
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在将来会成为侦探的原因了,小新一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在听完孩子们的述说后,思考了一番,便恍然大悟。
“你们不用担心了,我知道兰躲在什么地方。”他自信地一笑。
其他孩子迷惑不解地望着他,他却已经跑远了,跑向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