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斯•韦伯的《经济与社会》,以前读过,现在重读,别有洞天。越深入就越感到抽象文字很有魅力,常常使我心跳加快,作者力求价值中立的冷静,给予我这个囚犯的却是激动和偏爱。而有些在文字上激情洋溢的理论,读起来却无法让人投入和激动。这,也许就是伟大理论和平庸理论之间的最大区别吧。其实,韦伯提出的价值中立,只不过是一种方法论理想,一种约束研究者的标准,起码对于人文学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这种标准,只是为了让研究者在无法完全排除主观偏见或先入为主的现实处境中,尽可能地做到客观超脱。
韦伯的智慧,似乎割断了窒息我这个囚犯的灵魂锁链,因为他的文字在神之光辉的沐浴下,迸发出耀眼的“思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