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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诱拐》by水清水白(强攻弱受,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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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8-22 12:30回复

    ‘给你。’
    男人接过药草,整根吃进嘴里,咬烂,又在阿宁惊讶的表情下吐出来,敷在伤口上。原来这种草药是治伤的,阿宁默默地记下,把所有的伤口都涂上草泥,男人挣扎着又想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他的胸口喷血,又倒地了。阿宁吓了一大跳,他赶忙把男人扶住,这次男人没有挣开,他没力气挣开。
    ‘那个,你的胸口。’阿宁不安地指着男人的胸口,他真怕男人死掉,那他要怎么办啊。
    咕咕嘀嘀,男人疲惫地说,他打起精神上下扫视了阿宁一番,指着阿宁走过来的方向,并向那个方向移动。
    ‘不是吧,要回头。’阿宁苦恼地撑着男人,好重,最多只提过两桶水的阿宁,仰头看着男人,好高大,至少有二米。
    175的阿宁吃力地撑起对他而言实在是重的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男人扶进一个山洞,阿宁看着这个熟悉地山洞,他在这里住过几天。
    男人无力的坐在地上,他靠着石壁,把一路采来的药草塞进嘴巴,阿宁惊叹地看着男人连咀嚼都没咀嚼一下就硬吞下去。
    真厉害,阿宁在心里赞道,也许因为阿宁相较男人而言瘦弱不知多少的体型,再加上他救过他,男人很快就靠着山壁昏睡过去,不过阿宁更相信,这个男人是因为伤口和高烧实在撑不住了,才昏睡过去。
    迟疑了半天,害怕男人就这样死掉的阿宁,小心地靠近斜靠在山壁上男人,伸出手指放到男人额头上,男人眉头立刻紧皱,似乎想挣扎地醒来。
    呃,阿宁立刻把手指拿开,这戒备心还真强,许是身体太过虚弱,男人挣扎半天,也没醒来。
    终于碰到人,现在一点也不想一个人的阿宁,盯着男人好一会,确定他不会醒过来后,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只剩一张纸巾的清风。
    唉,他以后上厕所怎么办啊,用叶子擦?阿宁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个山洞很高,但不深,在山洞的角落还有从洞顶滴落下来的水珠子,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把最后一张纸巾浸进冰凉凉的小山坑里,阿宁带着一丝伤心,小心地把三层装但被他用得只剩二层的纸巾捏干,然后走到男人身边覆在他的额头上。冰凉凉的纸巾似乎让男人舒服了一点,他的眉头放松了一点。
    阿宁重复着,浸,捏,走,覆,走,浸这几个步奏,直做到他累极睡着了才停止。
    阿宁迷糊地半眯着眼,后脑勺很痛,他伸手摸摸脑袋下面的石块,凹凸不平的触感,让他清醒起来。
    睁开眼睛,坐起来,还没完全清醒地阿宁就被吓了一跳,昨天遇到的男人正盯着他,那双像极野兽的眼睛非常吓人的盯着他,阿宁胆小地向后一缩。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说话。
    阿宁这才恍过神,他摇摇头,小声地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他看看男人的伤口,没有流血,但显然不会好得很快,那就是说他们不能走了。
    已经把男人当成一国人的阿宁苦恼地想,‘你还烧吗?’他问,把手放在额头上,‘发烧?’
    “¥…”男人似乎认清了他们语言不通及这里只有阿宁一个同类,他摇摇头。
    “不。”阿宁重复一遍男人的话,他英语学得不错,这个应该不会比英语难。


    5楼2011-08-22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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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粗树枝也燃烧起来,阿宁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他没有锅。
      因为害怕火灭了,阿宁拿一根燃烧的粗木棍和空了得竹筒出洞了。
      他想找一口锅,或者能充当锅的东西,在外面绕了好半天,着实找不到代替锅的东西的阿宁采了几种蘑菇和果实便回到洞穴。
      走进山洞就看到男人醒着,坐在火堆边上看火,阿宁眨眨眼睛,呃,他怎么爬到火堆边上的?
      阿宁把手上快灭的木棍扔进火堆里,便也坐在火堆边上,把蘑菇和不认识的果实给男人看。
      男人捡了几种蘑菇和果实,阿宁默默的记下,侧身把洗过的蘑菇放进盛满水的长宽竹筒里,接着捡几块石头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把竹筒放上去。
      男人皱眉,“会烧起来。“阿宁重复,拒绝男人想拿下来的动作。
      ‘等一下,换一个。’阿宁指着他捡得几个宽扁的竹筒,他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样的竹筒,长窄的竹筒很好找,但长宽并且底厚的竹筒真得很难找。
      蘑菇采了很多,阿宁捡了几根不易烧起来新鲜树枝,做了一个简单的架子,烤蘑菇,并弄了两根笔直的木棍,用水冲一回就当筷子翻烧起来。
      男人沉默坐在火堆边上,满眼怀疑地盯着被翻烧的蘑菇,偶尔扔几根树枝让火保持住。
      ‘要换了。’阿宁说,看看蘑菇汤,再看看竹筒焦黑的筒边,伸手想拿起来,但刚一碰到,阿宁就‘嘶’地一声,被烫到了,他捏着耳朵,苦着脸看着蘑菇汤。
      呃,阿宁吃惊地看着男人拿起竹筒把蘑菇汤倒进另一个竹筒里,然后把新竹筒放在石架上。
      阿宁崇拜在看都会男人红都没红的手,不拍烫的手,好厉害啊。
      “焦了。”男人指阿宁忘翻的蘑菇和下面的架子,低头一看,阿宁赶紧把蘑菇放进竹筒里,沮丧着一张脸看着起火的木架,用筷子夹起一个蘑菇,怎么看都像半生不熟,阿宁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根筷子,把蘑菇叉成串继续烤了起来。
      “蘑菇。”男人突然指着蘑菇说。
      阿宁眨下眼睛,愣了,“蘑菇。”男人又重复一遍,阿宁才回过神,跟着重复一遍,“蘑菇。”男人点头,又指蘑菇汤说,“蘑菇汤。”呃?“蘑菇汤。”“烤蘑菇。”……“烤蘑菇。”
      阿宁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换了三回竹筒,蘑菇汤总算起了小泡,阿宁松了一口气,只剩一个竹筒了,如果再不行,只有把蘑菇倒出来,喝热水了。
      咬了一口自己的烤得蘑菇,熟了,味道……真难说,阿宁把自己咬了一口的蘑菇吃下去,把其它的烤蘑菇都给了男人,‘给你。’
      阿宁的食量很正常,但这里的果实块头都太大了,蘑菇也不用说了,也是大块头的,吃了两颗蘑菇和两个果子的阿宁,已经是饱了。
      男人接过烤蘑菇,“谢谢。”他说。
      ‘不客气。’
      蘑菇汤大滚了,阿宁高兴地看着男人把竹筒拿下,并把一半的汤倒进没用上的竹筒里,唔,热腾腾的,这么多天终于吃上一顿热的,让阿宁感动的不行。
      显然煮得蘑菇更好吃,吃了一个颗小块头的蘑茹,又喝了几口汤的阿宁吃不下了,虽然很好喝,但是,他真得饱得不行了,两颗果实差不多等于五个半的苹果,而且苹果个头还不小。
      阿宁看着三下五除二早喝完的男人,‘给你。’他把还剩差不多一半的汤递给男人。
      看着不多的冒着热气的蘑菇汤,男人认真地看了看阿宁才接过,阿宁没在意的继续烤蘑菇。
      


      7楼2011-08-2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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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伊鲁,那个怎么说?”阿宁指天上的太阳。
        “太阳。”
        一边学语言,一边帮受伤不方便的男人擦完背,额头冒汗的阿宁便沉进水,泡了十几秒,向放衣服的石头游去,不知道衣服干了没。
        摸摸还有些湿的衣服,可以穿了,就是会有些难受,阿宁换了一块没虫的石头继续晒。
        阿宁看看太阳,确定它在一个小时不会下山后,便向男人的方向游去,他记得那里有一块石块,坐着刚好遮羞。
        侧身坐好,阿宁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男人清洗身体。
        “伊鲁,你的‘胡子’怎么办,用石刀‘刮’吗?”阿宁在自己脸上做了一个刮胡子的动作,他的胡子三个月刮一次。
        “胡子,刮,嗯。”男人说,摸摸自己的胡子,长了快半个月了。
        “我没见过伊鲁没胡子的样子。”阿宁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男人,想像他没胡子的样子。
        男人看了一眼阿宁,向岸边走去,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像给他□的身体渡了一层金边,夺目耀眼。
        阿宁惊叹的看着男人,流畅的身体线条,完美得令人怦然心动,修长的脖颈,枕着非常舒服的宽肩,结实的腰,呃,阿宁红着脸转过头。
        感觉后背晒得有些发热,阿宁转过身,正面对着太阳。
        胸口很快就干了,阿宁站起身,啊,他的衣服还在石块上,要游过去拿,呜,白晒了。
        阿宁跳下水,向石头游去,把已经干差不多的衣服裤子收起来,放在岸边的石头上,人又跑回那块坐得很舒服的石头上,继续晒太阳。
        阿宁呆呆地看着水面橙红色的圆球,甚至没感觉到有人摸摸他的脑袋,坐在他边上,和他一块晒太阳。
        打了一个颤栗,阿宁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他转过头仰头看着男人,“伊鲁,你的胡子刮完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像刚才阿宁一样看着水面上那颗橙红色的圆球。
        阿宁眯起眼睛,阳光反射在男人脸上,给他笼上一层光圈,他看得不是很清,但是,如阿宁想像一样,男人长得非常野性。
        男人转过头,金色的眼睛,中间一条细细的线。
        阿宁不知为什么的微笑起来,也许是为了第一次不害怕男人像极兽类的眼睛,也许是为了第一次敢直视男人让他颤抖的眼睛,更也许是为了他突然发现他竟然喜欢上了那双让他害怕了快半个月的眼睛。
        


        13楼2011-08-22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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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对视觉的依赖远胜对听觉的依赖,慌乱地阿宁向前跑去。
          ‘嗷呜~’
          “啊……伊鲁,伊鲁!”本想忍着害怕快点找到男人,但这一野兽的叫声吓得阿宁尖叫了一声,一出声,阿宁再忍不住喊男人的名字。
          他飞快的向男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男人的身影一出现,阿宁就立刻扑上去。
          “阿宁?”男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我,我害怕,伊鲁,你走好快,我看不见你!”阿宁颤抖缩在男人的怀里,湿润的眼睛可怜地看着男人。
          男人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拍着阿宁的背,“别怕,这里没危险。”这么胆小的雌性,他的族人怎么会让他一个人跑出来,“要到了,走吧。”
          男人放慢脚步,带着阿宁向山洞走去。
          单手擦着脸上泪水的阿宁看着自己被男人紧抓着的手,觉得自己难看极了。
          明明也是男性,却和男人相差这么大。
          男人把阿宁带进山洞,便放开他,走到已灭的火堆边上。
          阿宁一见熟悉地山洞,心便放松下来,他坐在平时的位置,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他怎么这么没用,阿宁这么一想,眼泪又落了下来,明明在原来世界,他还能挣钱养活自己,一个人也活得好好的,不会这么爱哭,呜,为什么这么没用。
          如果能回去就好了,他不会显得这么没用,他……
          好想回去,想到男人的沉默与那声叹息,阿宁抱紧膝盖,把头埋在中间,好想回家。
          听到身后哽咽声慢慢变小,呼吸也慢慢平静下来,男人才敢转过身,靠近抱着膝盖睡着的阿宁。
          哭红的脸颊和眼睛,看上去非常的可怜,男人偷偷摸了一下阿宁的眼角,热呼呼湿渌渌软绵绵,男人下意识磨蹭了一下,阿宁委屈地动动脸,粗糙的手指让他不舒服,男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回来。
          ‘我,’阿宁发出细小的梦吟声。
          男人耳朵动了动。
          ‘想回家。’
          男人拨拨火堆,什么意思?
          他听不懂。
          “早上好,伊鲁。”被脚步声吵醒的男人眯着眼睛,看着阿宁微肿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早上好,阿宁。”男人有些迟疑地回应。
          “伊鲁,清洗‘牙齿’可以用什么啊?”阿宁指着自己微黄的牙齿问。
          “牙齿。”男人回答,从地上爬起来,向山洞外走去。
          阿宁跟着男人后面,看着昨晚让他害怕的尖叫的森林,自由生长的棕黑色树枝,奋力向阳光方向生长,随风轻轻晃动的树叶,发出柔和的沙沙声,丰满圆滑反射着微光的果子,诱惑地令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阿宁眼神微黯,深深吸了一口气,让浓郁的树木清香充盈整个胸腔。
          勾起嘴角,阿宁问走在他前面的男人,“伊鲁,天空是什么‘颜色’,像云朵一样白的吗?”
          “颜色,蓝色。”
          “树叶是什么颜色?”


          15楼2011-08-22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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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色。”
            “地面是什么颜色?”
            “……这是棕色,红色,黑色,紫色,黄色。”男人指着周围的事物,摘下一颗果实,用手擦了擦,递给阿宁,“深紫色。”
            “深紫色?”阿宁眨着眼睛问。
            “……浅紫色。”男人又摘了一颗果实。
            “深,浅?”阿宁看着眼前两种深浅不一的颜色,指着一株深绿色的植物,“深绿色,”又指一颗粉红色的果实,“浅红色?”
            “对。”男人松了一口气,把没熟的果实扔到一边。
            阿宁一手握着果实,一手指着四周各色的事物,开始复习,“黄色,深绿色,红色,浅蓝色,棕色。”
            “黑色。”男人纠正。
            “哦,黑色,棕色,白色,浅黄色。”
            “金色。”
            “金色,蓝色……”
            一路学习颜色词语,走到河边阿宁也掌握得差不多了,他抬头对身边的男人感激的笑了笑。
            男人摸摸阿宁的脑袋,把一根柔软的枝条递给阿宁。
            “洗牙齿的?”阿宁好奇的看着手上柔软的枝条,怎么刷?
            “刷牙。”男人说,示范着把枝条塞进嘴里,来回上下的刷牙。
            “唔,刷牙。”阿宁学着男人的动作,唔,破了,呃,凉的,薄荷味?
            阿宁瞪大眼睛,感觉口腔里刺激的薄荷味,然后就看到男人低下身,漱口。
            “不能刷太久。”男人说。
            阿宁立刻把枝条从嘴里拨出来,蹲下身,漱口。
            漱了好几回,但嘴里的薄荷味依然没减淡,反而因为冰冷的河水更凉了。
            “太凉了!”阿宁大声说,大口大口的呵气。
            男人笑了,“牙齿很干净。”他张开嘴巴,露出牙齿给阿宁看。
            阿宁惊讶地眨眨眼睛,一半为了真的变白的牙齿,另一半为了男人有些孩子气的动作。
            “今天吃鱼。”心情似乎很好的男人摸摸阿宁的脑袋。
            “鱼?”什么东西?
            “对,鱼。”左手把兽裙一扯,扔在岸边的男人跳下河水。
            一手握着想刷完牙再吃果实,一手抓着那根柔软的枝条的阿宁呆呆的站在河边,看着男人潜在河水里的身影。
            再低头看那条男人随手扔到岸边的兽裙,阿宁脸一红,赶紧抬起头。
            鱼?水里的鱼吗?
            阿宁想,眼角瞄着那条兽裙,这样放在岸边,很脏呃。
            想了又想,阿宁红着脸,把紧抓在手上的枝条扔掉,然后伸出食指与手指,拎起男人的盖裙,放在一边的石块上。
            其实也就是一条内裤,呃,羞赧的阿宁蹲下身,把那两根手指泡进水里。
            用力甩了甩,把水珠甩掉,阿宁看着不远处男人向河水深处游去,他的伤口不要紧吗?
            对啊,他的伤口还没好,不能泡水!
            


            16楼2011-08-22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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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有些好奇的阿宁瞄着周围的男人们,个个都是人高马大,野味十足,还好满脸的笑意让他们看上去不那么凶恨,只是这些人的眼神都古里古怪的,让阿宁不安靠近男人,等半个身体都躲到男人后面了,男人开口飞快得说了两句,“…@¥吓¥%,我带#%#长。”男人们才散散落落的走开。
              等人走远了些,被男人牵着手向村中央走去的阿宁,才小声的问道,“伊鲁,去哪里?”阿宁是南方人,小时候在乡里长大,即使奶奶从小就教他普通话,说话间也是自然带了一些乡音调,再学男人的语言又不自觉得带了点普通话腔调,显得低沉又有些柔和,加上性格使然,就更让人觉得绵软,带着南方水气味的感觉,
              听力极好的雄性们,对视一声,怀疑男人是不是带回一个未成年的雌性,再加上南方人显小,更是让他们有这种感觉。
              “见族长。”男人说,语速慢得不是一点两点,声音更是比刚才温柔了不少。
              “哦。”
              一路又遇上两搭热情的男人们,阿宁被打量半天,想是不是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高大的后,就从窗子里,院子边,门框后看到与自己身材差不多的男性和他们身边几只古怪的动物。
              看了一会,阿宁又有问题了。
              “伊鲁,生孩子的人呢?”难道这里的女人跟古代一样都在家里吗?
              “雌性。”
              “雌性。”=女人。
              “他们都在……”
              


              22楼2011-08-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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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似乎有点害羞,他推开没锁的门,拉着阿宁走进他家。
                阿宁没注意到男人的表情,他被这个房子里无比简单的构造给打击到了,房子是正正方方的大正方形,东边墙,窗户边上,一个很大的木床,床头堆着几块兽皮,床脚放有几个大罐子;西边墙,一个木柜,上面架子放着几只碗筷,下面是一个封闭的大柜子,应该是放衣服的;北边墙,一个用木块隔开的厨房,一个土坑,架着一个大锅,上面有一些像调料的罐子,窗户上面挂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墙角与土坑之间堆着好几捆木柴。
                他真得很穷对吧,对吧,对吧!
                看着房子中间积了一层厚灰的桌子,阿宁眼角抽搐,他打了一个喷嚏,被灰尘呛到了。
                “好脏,有衣服么?”阿宁揉揉摆鼻子,问似乎有些不安的男人。
                “有!”男人非常迅速冲到木柜边上,打开柜子,拿出一件纱织的衣服,剩下看过去好像都是兽皮衣。
                呃,抬头看着把衣服捧到他面前的男人,阿宁发现他似乎用错词了,“不是衣服,是‘布’,把房子、桌子擦干净的‘布’。”
                “布。”男人也发现了。
                “布,有吗?”阿宁重复了一遍,问。
                “有,衣服给你。”男人点头,似乎想把衣服放到阿宁手上。
                “我有衣服了。”阿宁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一路都是男人抱着他走,衣服还算干净。
                “给你。”男人固执的说。
                阿宁有些苦恼的皱眉,但想想,他没换洗的衣服,也接受了。
                “先放在那里吧,晚上洗澡换。”
                男人眼睛一亮,像是怕阿宁反悔一样,比之前还迅速的把衣服放回柜子。
                “好吧,先把房子弄干净。”阿宁捥起袖子,“那里可以打水?”
                “外面。”男人握着阿宁的手腕子,带他走到房子后面。
                后面是一大片杂草,有男人膝盖高,中间是一条小路,看样子是男人走出来的,路尽头是一个水井。
                “‘水井’!?”阿宁惊叹。
                “水井。”
                “你挖得吗?”
                “赢来的。”男人有些骄傲的回答。
                “赢?”
                “……有很多人想要这个井,我把所有人都打败……不动了……这是胜利人的奖品……东西……”男人纠结了。
                “噗,”阿宁被男人纠结的表情逗笑了,笑了一会,他想了想,道,“你把所有想要这个水井的人都打败了,这是赢来的奖品?”
                “嗯。”男人点点头。
                打完水,男人提着大木桶进房子里,阿宁则提着从房子后面捡来一把扫把。
                一个多月没打扫的房子,灰尘很大,扫地的阿宁被灰尘不时呛一下,终于被男人赶出屋子。
                


                24楼2011-08-23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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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边上,阿宁瞪大眼睛看着屋子飞扬的灰尘,不过几分钟,男人一身灰的出来了。
                  “好了。”
                  “呵咳,”阿宁有些控制不住笑意,他伸出手,用手指擦擦男人脸上的黑痕,“从洗洗脸吧,像大……都是灰。”发现自己又说了不懂的词的阿宁,惊讶看到男人脸上自己的手指,而男人——阿宁脸上泛红——似乎有些惊讶但他的脸在蹭他的手指。
                  飞快的收回手,阿宁把手背到身后,“去洗脸吧。”转身,当作没看到男人失望的表情。
                  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阿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皮肤挺光滑。
                  不一会儿,男人就回到房子里,阿宁正站在床上拉开兽皮想抖抖。
                  床是一整棵大树打磨成的,长宽三米左右,非常的厚重,因此铺在床上的兽皮也相当有重量,阿宁费力拉开,再抖了几秒钟,就觉得重了,一看男人进来便两眼发光。
                  “伊鲁,抖兽裙。”阿宁抱起兽皮,跳下床。
                  “是被子。”男人说,轻松把兽皮被子提起。
                  “抖被子,让它晒太阳。”
                  阿宁拧紧抹布,跟着男人走到院子,把晾衣架反复擦了几遍。
                  男人大力抖动兽皮被子,从被面弹起的细小尘埃,在阳光中闪闪发亮,让阿宁很有打喷嚏的冲动。
                  “等干了再晾上去哦。”
                  阿宁交待一句,回到屋子,继续埋头大扫除,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态度比前些日子有了微妙的变化。
                  在阿宁埋头苦干,顺便不时分配需要劳力的工作给男人的奋力打扫下,终于把有大半个月没主人的屋子打扫干净。
                  打开窗户透风换气的屋子,明亮整洁,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啊,阿宁愉快的叹息,擦去额头的汗水,他按按肚子,双眼看向在把洗干净的抹皮挂上晾衣架的男人。
                  好饿。
                  男人显然接受性能良好,他一看阿宁,便非常主动的走进灶台拾柴升火。
                  “伊鲁,这是什么?”阿宁凑过去,指着灶台那几个罐子问。
                  “盐,蜜,醋,辣椒……”
                  阿宁眨眨眼睛,确定没有一个音节与他知道的调料名称一致后,他很干脆的用手指捻了一点舔了舔,才一个一个对上。
                  然后他发现蜜非常好吃。
                  “伊鲁,蜜好吃。”阿宁舔着手指头,垂头看向男人。
                  在火光的映衬下,双眼闪着火焰的阿宁,在男人眼里就成了他嘴馋求食的模样,男人嘴角微弯,伸手摸摸阿宁的头发,把装蜜的罐子递给他。
                  “吃吧。”微哑的声音,让阿宁脸红起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罐子,抓抓男人摸过的头发。
                  “不要啦,要吃饭了。”他把罐子放回原处,拿着空罐子,快走着离开灶台,火燃起来在这大热天里,让他心燥得慌。
                  阿宁单手拍拍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都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再一拍,发现自己脸上有些粘粘的,估计是刚才汗出的,阿宁又嗅嗅自己的衣服,呃,他想洗澡了。
                  等会吃完饭,问伊鲁去哪里洗澡好了。
                  


                  25楼2011-08-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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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决定好饭后要做的事后,便学着刚才男人的动作,放绳放水桶想把水打上来。
                    他使足吃奶的力气,又出了一身汗,才把小半桶水打上来,阿宁看着那装满大半罐子的水,心里异常的悲摧,他自觉也能提两桶水,为什么在这边他怎么连半桶都打不起来啊!
                    叹了一口气,阿宁伸手拎起水桶,手臂一沉,险些丢脸连桶都拎不起来。
                    老天啊,为什么一个木桶也这么重啊,他是知道了为什么他半桶也打不起来,这木桶就够他那一桶水了。
                    正常的实木的东西有这么重么!
                    阿宁思索是不是这里的地心引力比地球大,但是身体上他并没有任何的沉重感,阿宁思索片刻,迅速决定把这个问题扔到脑后去,他又不是什么物理学家之类的,这些问题对于他实在太费脑力了。
                    院子里的杂草很多,阿宁抱着水罐子,缓慢绕过屋子向大门行去,这里的房子没有后门,让他有些不明白,这样进后院打水不是很麻烦。
                    阿宁把水罐子放在灶台上,便看着男人从窗台上取一大块灰黑色的肉?应该是肉。
                    “伊鲁,喝水,”阿宁把罐子推到男人手边,好奇地戳戳那块肉,“伊鲁,要怎么吃它啊?”他转过头看着大口喝水的男人。
                    “煮。”
                    白水煮肉?
                    “没有‘蔬菜’吗?”阿宁问,“除了肉,没有其它吃的吗?”这样吃绝对会便秘!
                    “有。”男人想想,把刚放进火里的柴火抽出来,让火熄了,便一手拎起一个大罐子,一手拉起阿宁的手腕,向房子外走去。
                    阿宁快走着跟上男人,他们没有进院子,而是向山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阿宁便被似乎嫌他走路速度慢的男人抱起,有了几次这样的经历,阿宁没有挣扎地扶着男人的肩膀,并顺手把男人手上的罐子拿过来抱在怀里。
                    显然,男人的做法是正确的,不过几分钟,他们便到了山脚下。
                    阿宁看看红叶子树离山脚的距离,有些自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样都是男的,有必要这么欺负人吗,如果是他走过来,怎么样都要大半小时。
                    “青菜。”男人拉过有些愣神的阿宁认蔬菜。
                    “青菜,能吃的?”把那丝自卑扔到西天的阿宁,又开心能认识几种新的食物。
                    “嗯。”男人蹲在地上,指甲划过根部,把菜割下来,阿宁见怪不怪地看着男人连割了好几棵青菜,然后又认了几种能吃的植物,并采了几颗水果。
                    这里星球人很少吃野菜,他们更习惯把肉类当主食,而野菜只是配菜,因此阿宁走两步就看到三五棵野菜。
                    男人采好菜和水果,便再次抱起阿宁,向家里跑去。
                    已经习惯的阿宁一边吸着水果里的汗水,一边睁大眼睛看着一闪而过的树木,对男人的速度表示十万分的佩服。
                    “伊鲁,你跑好快。”站在地上的阿宁赞道。
                    “不是最快的速度。”男人笑着,摸摸阿宁的头发。
                    以后一定要自己做饭,这是阿宁吃到男人的白水煮肉,加拌青菜时的感想。
                    明明烤肉弄得很好吃。
                    勉强自己把肉吞下肚子,还好拌青菜的技术含量不高,阿宁啃了半盘有些咸的青菜后,表示自己吃不下了。
                    他拿着一颗水果,吸着果汁,看着男人把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尽,不过吃青菜的迅速明显比吃肉慢了几秒钟。
                    要记得蔬菜少煮点,阿宁默默地把吸干果汁的果实掰开,跟着男人走进院子。
                    “不用。”男人阻止阿宁的帮忙,自己打水洗盘罐。
                    阿宁蹲在男人旁边,看着男人去井边上采了一个像木瓜样的食物,清洗盘罐。
                    “你种的吗?”阿宁指那个木瓜样的植物。
                    “不是。”男人摇摇头,告诉阿宁这个植物的名字。
                    阿宁拧拧那棵植物,他不懂这个植物的名字有什么含义,便把它当木瓜看了。
                    “伊鲁,我想洗澡,身上好脏。”
                    男人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他瞄了一眼正拧着木瓜的阿宁,又低头干活,“好,一起去。”
                    “嗯。”压根没注意到男人偷瞄他的阿宁,正研究着这木瓜要用多大劲能拧开,当然更没注意到听到他的应声后,男人的干活速度加快不止一半。
                    


                    26楼2011-08-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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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快点把阿宁吃掉的。”男人很认真的说。
                      “阿宁?这只雌性?”
                      “嗯。”
                      “哦,快点行动,”修斯叹了一口气,如果伊鲁没喜欢的雌性,他一定会让他叫他哥哥,“我这个月的肉你要记得帮我换两件衣服给路斯,他喜欢蓝色和绿色。”
                      “好。”男人点点头,“阿宁要醒了,我走了。”
                      “滚吧,有雌性没雄性的混蛋。”
                      男人不在意的离开,总要让恋弟的哥哥抱怨几句。


                      28楼2011-08-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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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 章
                        阿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晃动的景物,让他有些糊涂,不过有了多次在男人怀里睡着经验的阿宁很快就清醒过来。
                        “伊鲁,我睡了很久?”阿宁揉揉眼睛,看见红叶子树摇晃着叶子。
                        “没有。”男人把阿宁放下。
                        “哦,”阿宁没有在意,他看着手上的衣服,把果实给男人,“伊鲁,我要洗衣服,你帮我打水,好吗?”他只有这两套换洗的衣服,要洗干净啊,原来的外套,已经在多次利用中壮烈牺牲了,脏得没办法复原了,阿宁干脆物尽其用当火引了。
                        “好。”
                        “麻烦你了。”阿宁脸微红,他想想还是不解释是因为桶太重了,反正解释和不解释都一样。
                        阿宁跟着男人走进后院里,他真得很好奇为什么没有后门,这样走路真得很不方便啊。
                        阿宁把脏衣服放在井沿上,看着男人走到屋子边上,把一个竖起的木盆与木块拿过来,阿宁伸手想接过,男人拒绝的把木盆放在井边,“你拿不动。”男人解释,摸摸阿宁的头发。
                        他开始打水,先木盆清洗一遍,又打水,把衣服泡进木盆里,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小木凳给阿宁。
                        阿宁坐下,觉得那里有些奇怪,他还没想明白,就见男人把采来的果实洗干净递给他,于是阿宁捧着果实开啃了,一边啃,一边看着男人从杂草里捡了几棵植物当洗衣粉,开始洗衣服。这下他才反应过来。
                        “伊鲁,”阿宁急了,一手握着大块头的水果,一手按着男人的手臂,“我自己可以洗!”
                        “没关系。”男人说,拍拍阿宁的手,从木桶里撩水把他手上的泡泡冲干净,“你东西还没吃完。”
                        “可是……”他才咬一口!这要吃到什么时候啊!
                        “你不会洗。”男人很温柔的一击。
                        唔,阿宁一窒,“我可以学。”他小声地说。
                        “以后在学。”男人说,提起他的兽裙。
                        阿宁脸红了,他别扭的撇过脸,小口啃着水果,发觉这水果好甜,好吃。
                        大口啃了几口果肉,阿宁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杂草,“伊鲁,为什么不把这些草拔了?”
                        “拔过。”
                        “难道这些是你不在家这半个月长出来的?”
                        “嗯。”男人看着手中小小块的布料,对于它遮掩的位置无声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阿宁打量着院子,没注意到自己的内裤在男人手上,这生命力也太可怕了吧,他思考着会不会有一天这杂草会把房子掩埋掉,但想想山里的杂草,最高也就一米多点,大概是什么基因啥啥的吧,阿宁啃了一口果肉,又回头看男人洗衣服,水盆上满是白白的泡泡,男人的手在水盆里揉搓着衣服。
                        怎么一会没见,泡沫多了这么多,男人搅了一下水,一颗七彩的泡泡浮到空气中,阿宁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过去,他的疑惑就这么被遗忘了。
                        “待会拔掉。”
                        “伊鲁,为什么你家没有后门,就是通往院子的门。”
                        “因为院子都在前面。”
                        “那你为啥不把房子建到水井后面?”
                        “后面的地不平,”男人指着篱笆外的坡和院子中央的红叶子树,“我喜欢这棵树,颜色很漂亮。”
                        阿宁心情很好的跟在男人背后,他也很喜欢那棵红叶子树,男人没有把它砍倒建房子,让他很高兴。
                        晾衣架子在前院,两根双杈的树干笔直的插在地上,在树杈还有几根细细的碧绿色的枝条,似乎还会发芽的样子,二根粗竹子一左上一右下的横放在上面,竹子架得很高,阿宁要踮起脚伸直手才能把两根都够到,男人却能很轻松把衣服晾上去,这让阿宁有些郁闷,他绕着树干走了两圈,看男人把衣服拧干,又展开,晾在最高的竹子架上。
                        “伊鲁,为什么没有支架?”阿宁好奇地摇摇树干,只是微微晃了晃,又直了,“不会倒吗?”
                        “我很用力。”男人回答,看着手中三角小肉,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晾。
                        很用力?阿宁转过头,“啊!”他惊叫一声,扑到男人身上,想抢过来,但男人高举得手,让他拿不到,“这个这个……”他竟然忘记还有内裤这东西!
                        


                        29楼2011-08-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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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晾?”男人很平静地问,一手举着内裤,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环住阿宁的小腰。
                          阿宁烧红着脸,“呜!”他觉得好丢脸,为什么男人这么平静,他都不奇怪这个是穿在那里的吗?
                          “阿宁?”男人单手抱起阿宁,让他们面对面,略显疑惑的表情看起来很纯良。
                          “……把竹子拿起来,穿过去就好了。”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红着脸的阿宁努力平静的回答。
                          “哦。”男人有些失望地把阿宁放开,他想再多抱一会,软软小小的抱起来很舒服。
                          下午的热风吹过红叶子树小屋,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随着风轻轻摆动着,盯着某块轻摇的布料阿宁只觉得这天热得厉害,这个地方要怎么挣钱,阿宁磨牙,他要买衣服,他一定要把这条内裤烧了!
                          


                          30楼2011-08-2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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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水盆里的水泼进前院的草丛里,再把丝巾放上晾衣架,阿宁端着水盆,抬头纠结的看着随风飘动的内裤,干了吧,可以收了吧?
                            拿不动那根竹子的阿宁,十分痛苦的又看了一会那条小内,才端着水盆回屋里。
                            一进屋,男人便从锅里端出做好的早饭,早饭是肉沫和一种微黄的细条煮在一起,看起来很好消化。
                            阿宁吃了两口,发现那微黄的细条十分好吃,三下五除二,阿宁一下子便把碗里的吃得干净,并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
                            “这是什么?”
                            “草根。”男人似乎很高兴阿宁喜欢草根,“明天再煮。”
                            “嗯。”把男人采回来的果实咬一个小口,这次果实汁水十分丰富,喜欢把果汁当水喝的阿宁笑得很开心。
                            吃过早饭,男人拒绝阿宁的帮忙,一个人把桌子碗勺清理干净,并把阿宁叠不动的兽皮被子叠好。
                            “阿宁,鞋子。”男人很神奇的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双白布鞋,握在他手里,显得那双鞋子很小双,阿宁有些怀疑他能穿不。
                            “我……”阿宁脸微红的看着那双鞋子,有些想说他不要,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男人能穿那双鞋,“谢谢。”最后没穿袜子的感觉击败了他,在森林里的时候,阿宁从没觉得没穿袜子很难受,果然人一安全就会希望生活到更舒适,特别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可以实现他的愿望的时候,就更难拒绝了。
                            男人嘴角微弯,他伸手抱起阿宁放在桌子坐上,自己单膝跪地,伸手将阿宁的运动鞋脱下。
                            男人的动作显得非常理所当然,这让阿宁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男人开始脱他另一只鞋,他才把双脚缩在一起,慌忙的拒绝。
                            “我自己脱,自己穿。”阿宁单脚跳下桌子,想从男人面前逃走。
                            但是,男人似乎很不情愿,他不说话,只握住阿宁的光脚,强硬的把布鞋给阿宁穿上,不管阿宁的挣扎。
                            “伊鲁!”阿宁有些生气了。
                            男人昂头看看阿宁绷紧的脸,叹了一口气,把另一只布鞋塞到阿宁的手里。
                            阿宁拿着那只温热的布鞋,既生气又心软的看着男人沮丧的背影。
                            他就这么想帮他穿鞋?
                            阿宁坐在椅子上,把鞋穿好,带着丝犹豫扯扯男人的兽衣,看到男人转过头,他笑了笑,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市场吗?”
                            


                            35楼2011-08-2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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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 章
                              阿宁觉得自己不该脾气那么好,这男人太会得寸进尺了,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手的阿宁泄气的放弃挣扎。
                              周围人突然多起来也是阿宁放弃挣扎的原因之一。
                              他沮丧的发现即使在瘦小的雌性中,他也只算是小个子,这对于一个男人,特别在原来世界能被人称上个高字的男人而言,是难以想象的打击。
                              一米七五的个头,在南方算不上矮,再加上腿脚修长,看上去很是高挑,因此阿宁从没有觉得自己矮过。
                              路过的亲密的雄性与雌性,让阿宁确认这个世界真如他推测的那样,宇宙果然很大,阿宁安慰自己。
                              他努力的观察周围,让自己遗忘他现在在别人眼里的身份,一个雌性。
                              这里是商业区,阿宁看着渐渐多起来的摊位,绝大部分都是雌性在经营,到现在他只看到一个雄性在卖肉。
                              男人牵着阿宁的手走到一个盐摊上。
                              阿宁看到那个盐摊的主人在低头编草鞋,速度极快,才一会就看到他编好一半。
                              “利安。”
                              “啊,伊鲁,”利安停下手上的活记,抬头看向男人,他打量了一会阿宁,笑道,“就是他吧?”
                              “嗯。”男人点点头,对疑惑的阿宁安抚的笑了笑。
                              “明天是采盐的日子,你带他来吧。”利安开心的说,“很可爱的孩子,祝你好运。”
                              “谢谢。”男人回答。
                              阿宁更疑惑了,他很确定男人和摊主说到他了。
                              “伊鲁,明天要做什么?”一离开摊位,阿宁就好奇的问道。
                              “采盐。”
                              “我去吗?”
                              “嗯,利安会教你。”
                              “刚才那个人?”
                              “他叫利安。”
                              “哦。”
                              男人握紧阿宁的手,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想亲一亲。
                              疑惑得到解答,阿宁又开始东张西望,他好奇的看罐子摊,上面的罐子长得千奇百怪,问男人后,他才知道,长得奇怪不是花瓶就是尿壶,碗筷都很正常。
                              男人走到一个布摊,这个摊子很大,似乎是很多个雌性一起开的摊子,他们在后面的桌子上裁剪着衣服,只有一个人招呼着客人。
                              “伊鲁,今天也要换吗?”
                              “啊,伊鲁,好久不见。”


                              36楼2011-08-2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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