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伯格斯特家族的镜之守护者,岚守大人也可以称呼我为Gene。”
这又是什么属性?似乎曾经听reborn先生介绍过,一下子却想不太起来。
狱寺暗暗打量了一下对面青年的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闪着微弱的绿光,诡异而悚然。
“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单独和岚守大人谈一谈好么?”发现狱寺一直在望着自己的戒指发呆,Gene觉得面前的人那一副求知欲很强的好奇表情实在有趣,又想起自家BOSS对自己的嘱咐,于是笑着回身对一直蹙眉的阿纲道。
“隼人,云雀学长呢?”阿纲现在的超直感告诉他有些事情在往不好的地方发展,但是这种感觉却很模糊。
“他在休息,所以我替他来了。”
现在的阿纲真的是很头疼,伯格斯特家族本身就是与狱寺的身世有关联的家族,如果真的打起来就算狱寺不介意,彭格列还是会有所顾忌,而现在面前的Gene那一副深高莫测的样子更是不知道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听到他的要求不禁就为狱寺担心起来:
“有什么事情还是在这里说吧,我是彭格列的首领,需要承担什么责任直接说吧。”
“不不,这您就说笑了。”Gene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我们的BOSS说过了,要和平的解决问题,但是却没有说需要贵方家族承担什么责任。”
说了这么多,Gene总是绕来绕去的没有中心,听得狱寺不禁急躁起来,他压着眉毛对阿纲说:
“十代目,我刚刚和云雀简单交流过事情的经过了,由我来说吧。”说罢第一次不等阿纲的回复,就朝楼梯后的隐蔽房间一指:“Gene先生,请随我来。”
阿纲抿着唇看着Gene跟着狱寺进了房间,房门关上时他的心蓦地漏了一拍,他轻轻吸口气,对旁边的一个下属说:“看好那间屋子,一旦有任何异常,不必等指示,直接冲进去。”
虽然是十年前的隼人,但是经过短短的几天也逐渐地熟悉了这里的事物,性格也沉稳了不少,况且对方应该知道隼人与伯格斯特家族的关系,不会大胆到哪里。
虽然这样一分析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而且自己就在门口守着,但是却一直莫名其妙的很心慌呐。
“这里没有什么名贵的茶,花茶可以吧。”狱寺将茶叶从茶叶桶内拣出,一点点洒入开水中。他抬头,就发现对面的银发青年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一副让人忍不住想要远离的压迫感。
“岚守大人,您还要在彭格列呆多久呢?”意料之外的,Gene并没有说任何有关云雀打斗的事情,他直接说出了让狱寺有些不解的话,并且直奔主题:“您也知道,BOSS一直在等您回去。”
狱寺挑眉,他放下茶叶,语气也愈发冷淡起来:
“看来Gene先生并没有喝茶的欲望啊。如果是谈杂事,不如快点聊聊正事。”
“不,这就是正事。”Gene微笑,狐眼一眯,露出让人起疑的狡猾神情:“BOSS的指令,我想你们都猜错了,我可不是因为云守大人的事情才来的哦。”
狱寺因为泡茶的缘故是站立的,而对面的人是坐下来的,如果真是要打,他的体术虽然不好,却能够更加精准地做出攻击。但是这点Gene应该也清楚,况且这里是在彭格列,他没法把自己怎么样:
“Gene先生,我不记得我曾与伯格斯特家族有过什么联系。”
“不,当然不是您理解那样的。”Gene笑出声音来,余音扩散于空气中带着几丝冷清:“血缘关系,可是比任何都来得要亲密不是么。”
“Gene先生,即使我父亲是伯格斯特家族的BOSS,不代表我一定要归属于那里,这几年我在彭格列呆得一直很好,多谢好意,请回吧。”狱寺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也在说话的同时摩挲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
“这几年?岚守大人不要开玩笑了。”闻言,Gene很轻松地耸耸肩,“据我所知,岚守大人已在上个月便去世了,现在的岚守大人不过是十年前的世界来的对么?凭借着十年前岚守大人的实力,您认为您能够强大到保护彭格列的首领么?”
“你这家伙是在质疑我么!?”大抵还只是一个孩子,如果是十年后的狱寺或许会不动声色地继续保持冷静的谈判,但现在的狱寺却因为这样不屑的话语而攻到了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