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
克洛克达尔下班回来就看到米霍克面无表情地站在铁门前。“鹰眼?”
米霍克转过身看向克洛克达尔,“听说唐吉诃德那家伙病了。”
“所以?”克洛克达尔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
“过来慰问一下。”
克洛克达尔转过头,用深沉的眼光打量着米霍克,他可不记得两人关系有如此之好。
“顺便看一下唐吉诃德病了是什么样子。”结果说半天不还是来看热闹的。“他怎么病的?”
“……”
昨天晚上。
唐吉诃德以需要情调为由,硬是要散步回家。
河畔。
“鳄鱼,是不是感觉我很有情调~”
“……”克洛克达尔连回答都懒得了,如果沿着河走一圈就是情调的话,那么修河堤的人要多有情调。
“那么有没有爱上我~”
“没有。”
“好冷淡~”唐吉诃德抱住克洛克达尔的腰,开始不安份的上下其手。
“滚啊!”一脚踹上唐吉诃德的腰,却没想到唐吉诃德竟会一松手掉进河里。
幸好水并不是很深,唐吉诃德浸在水中,过了一会儿,他才艰难地开口,“鳄鱼,我不会游泳……”
“我也不会,等人救你吧。”克洛克达尔眉毛轻挑。
“……”
等到有人来救,唐吉诃德都已经泡的快要沉下去了。
“你要感慨你没有一开始就沉下去。”
“……”唐吉诃德悲剧的发现,自家克洛克达尔越来越冷淡了。
而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他发现,几十年没有病过的他,发烧了。
“所以,你也会病?”克洛克达尔点了根雪茄。
“……我也是人啊,鳄鱼。”唐吉诃德打了个喷嚏。
“啊,对啊。”
“……”
克洛克达尔轻咳一声,难道要告诉别人他因为调 | 戏自己而被自己踹进河里,泡了一夜冷水,吹了一夜冷风,才病的?“没什么,你不用管他怎么病的。
米霍克也没有多问,跟着克洛克达尔走进了屋。
卧室里。
唐吉诃德一手拿着游戏机,一手抓着巧克力棒。听到开门的声音,迅速将两样东西藏到枕头底下,拿起一旁的毛巾盖在额头上。
“唐吉诃德,我来看你了。”米霍克走进卧室,对着床转了三圈。
“呋呋呋呋~你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唐吉诃德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他多指望鳄鱼能够贤妻一般的照顾自己一天,哪怕只有一次也够了。
“是。”米霍克毫不在意的承受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唐吉诃德差点跳起来,把这个该死的家伙扔出去了。
“闭嘴,躺着。”克洛克达尔随后进了卧室,女王一般下达命令了。
“鳄鱼,我病了……”唐吉诃德眼镜下的眼睛幽怨极了。
“所以?”
“呋呋呋呋~温柔一点。”唐吉诃德一把拉住坐到床边的克洛克达尔,搂到怀里。
“不要。”克洛克达尔挣开唐吉诃德的怀抱。
两人老夫老妻一般的相处模式一开启,就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存在。
“……”米霍克顶着一张面瘫的脸,一脸你们继续,别在意的眼光。
唐吉诃德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但克洛克达尔就并非如此了。
“闭嘴,躺下!”脸色微红后离开卧室。
“娇妻吗?”
“呋呋呋呋~鹰眼,难得你眼睛能和你的外号相符。”唐吉诃德讥笑着,“呋呋呋呋~当然,刚才是意外。”
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生活就是意外,因为克洛克达尔就没有娇过。
——TBD——
